在她这么交代时候,胡明娘表情可以称作精彩,几乎恨不得要扑上来摇她的领子,“贵女系列才两种,你就又开新坑啊。”
林轩久冷静回答,“相信我的坑品好嘛,保证填坑。”
胡明娘这才作罢。
除了新香膏,林轩久最近还在整理造册药膳书籍。
她当了福运来大老板之后,还调用了点特权,就是把传授菜谱的工作地点,放在了语雁院。
如今每天有闲了,就会教教厨子怎么搭配药材、烹饪药膳。
时间转瞬即逝,转眼进入了四月。
立夏这天下晌,林轩久赶书簏巷的卤味刚出锅时候,到了轩记卤串店。
今儿早晨,谢大公子又闹着要吃卤串,可他今天有事要忙,晚上没法按时回家,只能让林轩久给他提前打包点回来,等他晚上吃。
林轩久的马车在铺子后门停下,开门的是穆安。
穆安引着林轩久进屋,给她倒了茶,“姑娘您稍微等下,前面铺子出了点事,林掌柜在忙。”
听说出了事,林轩久哪里坐得住,动身也过去瞧瞧。
还没走到铺面呢,就听到林荣带着些烦躁的声音,“老先生,咱们这里真的不卖酒,您酒瘾犯了,去别地儿喝酒成
吗?”
只见铺子里坐着一名褐袍老者,举着自己的葫芦,直往林荣怀里塞,林荣推拒不得,正一脸的无奈。
“不是老夫我说你们啊,你们也太没生意头脑了吧!你们开的是卤菜店哎,吃卤菜哪有不吃酒的?快快,给老夫上好酒!”
林财拱了拱手,“老先生,小铺子对面就是书院,可不敢卖酒,若是误了学子的事,那就是大大的罪过了。”
“学子喝酒误事,那是他自个儿没有自控力,哪里还能赖起卖酒的人了。你这分明是借口!”
瞧这话说的,林荣气的鼻子都歪了,当即嚷嚷开。
“我说老爷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咱们这是卤串铺子,不是酒铺子,卖不卖酒本来就是自己定的,你不能强迫我们卖酒啊。”
老者举起葫芦,在林荣手上敲了一下,“你这小孩子真不懂事。说话就说话,别拿手指着人。”
林荣怒气蹭的就上来,还是亏得林财立即拉住了他,把他赶后面去。
转过头来,对着老者赔笑,“老爷子,你若实在想喝酒,那我就叫伙计给你打半斤来,待会您好就着卤串下酒,如何?”
老者哼哼,“这才像话嘛。”
林财立即叫钱贵
儿去买酒,给了一钱碎银子,让他买些好酒来。
不一会儿,钱贵儿就跑回来了,把葫芦递给了老者,“老先生,您的酒。”
老者仰头喝了一口,呸的全吐出来了,手腕翻转,把葫芦里的酒全倒掉了。
钱贵儿跑着来回,气都没喘匀,就看到辛苦买来的酒全被倒了。
当即瞪着眼,气坏了,“你这老头怎么回事啊?给你买了酒,你怎么又倒了。”
老者撇嘴,嫌弃道,“谁让你不给老夫好酒?这酒兑水兑的都没有味儿了。”
林财瞪钱贵儿,钱贵儿把手伸出来,刚给的一钱银子好端端的一分没少。
“这老头又不给钱,干啥给买好酒啊。他就是骗吃骗喝的,搁咱们这闹腾一下午了,掌柜的,你怎么还依着他啊。”
林财叹口气,他也烦啊。
可看老者穿着打扮,显然非富即贵,他惹不起啊。
左右不过是一壶酒的事。
他拍了拍钱贵儿的肩膀,拿了酒葫芦塞他手里,“去买好酒来。”
老者补充道,“我要半斤梨花春。”
这下林财脸色也变了变,梨花春是梨花巷里最好的酒铺子,也是招牌酒的名字。
一斤梨花春,要六两银子,价格不菲。
老
者开口就要半斤梨花春。
林财迟疑着说,“老先生,要不您先垫付些酒钱,我让钱贵儿去买。”
“放心少不得你酒钱的。”老者说着拽下自己腰间的锦囊,整个丢给林财。
锦囊轻飘飘的,难道是银票,林财疑惑的打开,里面果然是张纸。
但摊开纸,却不是银票,而是自己写的一行字,“允一个愿望”,末尾还有永宁二字。
饶是林财在本着以和为贵好做生意,也是动了怒。
“老先生,这是泠州城,吃饭买货都要付钱,不能打欠条,更不能打这么个……连欠条都不算的东西。”
“欠条给我,酒钱我付了。”突如其来的女声传来。
林财听出是林轩久的声音,立即如蒙大赦。
林轩久从林财手里接过欠条,“这条子我收下了,明花你给钱贵儿买酒的银子。”
明花直接掏了二十两给他。
钱贵儿看到林轩久重视这事,不敢再耍幺蛾子,跑着去了梨花巷,买了三斤酒回来。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