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位’!说到底都是你们逼我的。”
“哦?那你意思,你是临时起意?”
“……是
!”
谢东湘眼底幽芒越发冰凉,“去年十一月四日,你在琳琅酒楼三楼包厢见了谁?腊月二十六,你的小女儿出嫁,她又嫁去了哪里?”
到这时候还嘴硬,真当他是傻子的吗?
徐柳终于藏不住面上的慌乱,“我、我去见朋友,女儿嫁的蔡家庄的……不是,是他们逼我的,抓住了我女儿逼我就范!谢公子,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徐柳痛哭流涕的求饶,他见谢东湘不为所动,又转向了林轩久。
“林姑娘,不,丑医大人,看在我替你冒生命危险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这次是我猪油蒙了心,想要害你,今后都不敢了。”
林轩久面上很平静,她定定的打量着徐柳,目光好似犹如能看穿人的内心。
半晌,她才开口问,“为什么想用寤寐散害我?”
寤寐散,就是林轩久用昨夜黄花新研制的那种起效快的麻醉药。
能拿昨夜黄花做主药,即便是半成品,成本也极其高昂。
最主要的是,这是种麻醉药,杀不了人。
林轩久当时在总兵府,徐柳即便蒙倒了她,她相信依着总兵府的安保能力,况且明花也在她身边,绝不会让自己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