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想也没想,君溟夜便划开自己的掌心,捏开她有些泛白的小嘴,将血直接喂到了她的嘴里,感觉差不多了君溟夜才两指并拢在伤口处轻轻抚过,只见那原本两三寸长的口子,竟然瞬间恢复如初,皮肤光滑的好似从未受过伤一般。
君溟夜抱着她直接去了寒潭,衣衫除尽,他就那样光裸着上身,抱着一丝不挂的她没入了寒潭中。
尽管是昏迷了,但是进入寒潭的瞬间南宫凛月还是被冻得嘤咛一声,不自觉的往君溟夜的怀里钻了钻,君溟夜的唇角微不可察的轻轻勾起,看着宛如小猫一般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那向来冷硬的心,好似被什么融化了一角,泛起一丝暖意。
南宫凛月此时只觉得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一般,里面热外面冷,丹田处好似升腾起的小火炉,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外面却又好似掉进了冰窟,感觉皮肤都要冻僵了,再这样的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好似只有身旁的那处是不冷不热的,所以她才会拼命的往他怀里钻。
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君溟夜的眸子眯起危险的弧度,但是随后那种异样的感觉便又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她好像说过,不喜欢他强迫她,既然如此,那就不强迫,反正他的发情期已经过了大半,接下来的时间即便不做什么,他也是可以压制体内的躁动的。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强迫她,但是某人好似根本没有自觉一般,在他怀里不停的扭动着,君溟夜的面色忍不住沉了下来,不停的告诉自己,她现在是病人,不是有意的,一切等她醒来再说。
君溟夜抱着她足足泡了大半个时辰的寒潭水,等把她送回山洞后君溟夜自己又泡了两个时辰,才平复下躁动的心情。
南宫凛月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盘膝坐在石床一角的某人,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还在,完好无损时这才松了口气,她却不知道,君溟夜要想给她脱衣服穿衣服,不过是挥挥手的事,不过这次君溟夜也确实什么都没做。
“醒了?”
他的声音依旧如那寒潭般清冷幽沉,好似含着化不开的万年玄冰,让人心底发寒,这样的男人让人敬畏,让人忍不住臣服,但是若要爱上这样一个男人,那绝对是活够了,或者是找虐,尽管他长了一副让她垂涎不已的好皮囊,但是南宫凛月从未想过和他有什么交集,因为她还没活够。
“君溟夜,我们谈谈吧。”她感觉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与其躲躲藏藏,倒不如坦然面对,商量个解决办法。
君溟夜转头看向她,“你想谈什么?”
“谈谈你如何才会放过我,你说我是你命定的伴侣,但是我对当你的伴侣丝毫不感兴趣,你说,要如何你才能放过我?”
两个根本不在一个大陆的人,能见上一面就已经是天方夜谭了,他倒好,竟然还能睡了自己,不仅睡了自己,还说什么自己是他命定的伴侣,这就不是梦幻了,这特么是玄幻好吧,反正她是不愿意的,他爱找谁找谁去吧,异地恋她都接受不了,更别说异世恋了,而且对方还是个万年冰山脸,捂都捂不化的那种,她没有自虐倾向,所以她拒绝,一个在那种时候都能保持冷静,双眸不染情欲的男人哪里还能被称之为人,那时候南宫凛月就告诉自己,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了,她应该远离。
君溟夜眉头紧了紧,所以,他这是....被嫌弃了?
“本尊能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如此....你也不愿?”
这应该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拒绝不了的诱惑吧?
南宫凛月摇头,“权力和地位,那也是自己拼来的才有意思,别人给的都是不属于自己的,我想要什么我会自己去拼,不需要别人给,所以...你的权利和地位还是留给别的女人吧,我只想跟你撇清关系。”
我只想跟你撇清关系....这句话宛如一声闷雷敲在他心头,她想跟自己撇清关系?她不稀罕自己的权利和地位?这个女人,好像跟他所见过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胆子大,脾气大,性子也够嚣张,心更是大,但是她以为她是谁?在他眼里她不过蝼蚁罢了,她的意见从来都是不重要的,她不过是自己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自己为什么要在乎她的感受?
看着君溟夜那越发阴沉的面色,南宫凛月心里咯噔一下,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君溟夜的大掌便已经伸了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咳咳,君溟夜....”
“你以为你有说不的权利吗?你怕是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说好听点,你是本尊的伴侣,说难听点,你不过是本尊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你若乖乖听话,诞下本尊的子嗣后本尊自会放你离开,你若不听话,本尊不介意将你永生永世困在这光华镜里,你以为没有本尊的允许,你咬了舌头就能从这里离开吗?本尊或许奈何不了你的肉身,但是你的灵魂却是可以被剥离出来的....”
这是南宫凛月第一次见君溟夜说这么多话,更是第一次见他发火的样子,南宫凛月毫不怀疑若不是自己是他的那什么命定的伴侣,怕是早就被他给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