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芷青也没忍住,嘴角朝上勾了勾,郭士通的脸铁青,又担心武安侯夫人误会自个摆臭脸,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夫人今日也来给程老先生送行?”
“正是。”武安侯夫人微微闭眼,又想到扶棺的元帝,心火蹭蹭地冒,要不是衡山书院的学子们站出来缅怀,今日就让元帝抢了所有风头。
真是恶心透了,居然连死人的便宜都占!
武安侯夫心中有怨,眼神和表情自然好不到哪去,莫名带着几分凶猛,本就出身将门,又有悍名在外,郭士通暗自用舌头抵了抵牙齿,难搞,要不走慢点,要不走快点,偏这巧。
“娘,今个日头大,我们早些回去吧,女儿想用冰了。”肖芷青倒不是看不下去了,而是真心惧热,可惜听到郭士通耳朵里就是替他解围,一时间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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