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附和:“他自己可不这么认为。”
薛衡往外甥倾凑过来,压低嗓音:“都几天了吧?怎么?他还没把他老婆哄好?”
如果哄好了,父子俩怎么还会继续窝在这里——显然是还没哄好!
“应该吧。”程焕然答。
薛衡有些不敢相信,问:“他没告诉你?你没去八卦一下?”
“他是老顽固来着。”
程焕然答:“又死要面子得很,问了不一定肯说。我都懒得问他了!”
薛衡忍不住生气:“这孩子怎么那么轴!亏我差点儿说干嘴巴!”
“也不能都怪他。”程焕然低笑:“小佟比他还要轴,还要傲娇。”
薛衡挑了挑眉,苦笑:“那他可有得烦了!”
“甭理他。”程焕然压低嗓音:“这事还得学我妈——只管孩子,不管大人,他们爱干嘛就干嘛。”
薛衡竖起大拇指:“有道理!不过,小两口的关系最简单也最复杂,轻易别去招惹。生气的时候,把对方当成敌人都不为过,这儿也不行,那儿也不对。你劝人家离吧,一朝他们床头打架床尾和,人家还得记恨上你,说你挑拨离间居心叵测。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所以,得劝人家别离。如果劝不了,那就假装不知道算了。”
“那是。”程焕然附和点头:“都是这个理!除非极亲近的人,除非实在走不下去,不然绝不能随便开这个口。”
薛衡挤了挤眼睛,轻笑:“劝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