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的悲伤,看看能不能扛过去。我们众人既然不知情,便一直不知情下去,全员一致装傻。”
程焕崇眯住眼睛,问:“你估摸几率能有多大?我觉得有些悬。”
“一半一半吧。”林清之分析:“如果是在几个月前,也许不好尝试。但这段时间薛涵的情绪非常稳定,人也开朗自信许多,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开始一段新恋情。她还是小孩子心思,动情容易,断情应该也不难,只要平顺扛住病情爆发,问题就不大了。”
顿了顿,他再次补充:“刚才我也说了,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即便不行,最差的结果我们也都预料到了,迟早得面对。但万一赌对了呢?”
程焕崇略一思索,随后赞许道:“你说得对!这个方法值得一试!”
语罢,他急匆匆跳坐起来,下床就往外头奔——被林清之扯了回来。
程焕崇赶忙解释:“我得麻利去告诉爸妈呀!”
林清之无奈提醒:“再急也得洗漱完再出门吧?你瞧瞧你这个邋遢样!”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