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哥仨眼中也满是怒火。
他们以前的确挨过拓开的打。
但那都是陈年旧事了。
自打他们成年后,从未挨过拓开的毒打。
毕竟都是成年人了。
做事都有分寸。
都要顾及彼此的颜面。
可今天。
拓开却当众打的他们哥四个倒地不起,面目全非。
若非他们技不如人。
肯定会和拓开拼命不可。
“此事必须要告知父亲。”宋飞恒忍着疼痛站起身来:“虽然拓开是县令之子,但也不能这般藐视朝廷法度,公然殴打他人。”
宋飞鹏:“对,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他凭什么打我们?得治他的罪!”
“走,回家!”
哥四个相互扶持着上了马。
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
这次却花费了一个半小时。
原因无它。
他们不仅被揍的鼻青脸肿。
甚至还全身疼痛。
如果马的速度太快,会直接影响到身上的伤势。
就很痛···
好不容易来到了宋家门口。
未等宋飞扬开口让下人搬来马凳搀扶他们下马。
一个家丁便向着哥四个吼道:“此乃宋家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你们四人速速滚蛋!”
一听这。
哥四个都怒了!
但愤怒的同时,心中还升起一阵委屈。
他们真的被打的连自己人都不认识了吗?
“狗东西,快搬马凳,扶我们下马!”宋飞龙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吼了一句。
家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是四少爷的声音?
哎呦卧槽!
他们四人该不会是四位少爷吧?
天呐!
何人如此大胆。
竟然敢把四位少爷打的如此严重?
他活腻了吗?
不容多想。
家丁连忙搬来马凳,并且搀扶着四兄弟下马。
搀扶着他们进入府中。
今天风和日丽。
暖阳当空。
昨天晚上刚刚被陈南气的吐血的宋道台正躺在后花园的躺椅享受着午后慵懒的时光。
就在这时。
他听到了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他就有点不高兴。
不知道老爷需要静养吗?
当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什么鬼?
怎么出现了四个猪头?
传说中的魑魅魍魉也不过如此!
就在宋临辉还未回过神的时候,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父亲,您可要为我们哥四个主持公道啊!”
宋临辉的瞳孔猛的一颤。
他不可思议的站起身来:“你们···你们是我儿?”
哥四个跪在地上。
眼中散发着屈辱的目光。
宋飞龙哭哭啼啼道:“父亲,您可要为孩儿们主持公道啊!”
另外哥仨也都低着头小声啜泣。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临辉气的脸色蜡黄,浑身颤抖:“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打我宋临辉的儿子?”
“他当我这个道台是摆设吗?”
身为广陵府道台。
朝廷六级阴差。
宋临辉还从未遇到过儿子同时被人打的面目全非的模样。
“父亲,是拓开下的手!”宋飞恒满脸委屈,道:“您也知道我们今天去了西郊猎场狩猎,可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他。”
“他可能是因为成绩不理想。”
“便把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到了我们哥四个身上。”
“还说以后遇到我们,见一次打一次。”
宋临辉眉头紧锁,眼神无比阴沉:“就算拓开成绩不理想,也不至于将怒气发泄到你们哥四个之上吧?”
“这里面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他满脸阴沉。
心中更是升起滔天怒意。
虽然拓开以前也打过四个儿子。
但都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斗。
他一直都没当一回事。
可今日不同。
四子都已经成年。
而且同时被揍的鼻青脸肿。
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啊!
不过。
他不相信拓开会无缘无故找儿子的麻烦。
宋飞恒紧张道:“这次狩猎,我们的成绩比拓开要优异一些,他可能是恼羞成怒,这才会向我们动手。”
宋临辉咬牙切齿的问:“理由呢?”
“他打你们的理由是什么?”
宋飞龙满脸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