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清媚满脸憋屈的模样,陈南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这比昨天晚上弄她一嘴都解气。
毕竟昨天晚上那人拿捏着冷清媚的小命。
而现在,自己却叫陈南。
“兄弟们,走,咱们去吃早饭。”
“想吃啥我请客。”
“别问啥原因,就因为老子心情好。”
他发出了宏亮的声音。
带着五个兄弟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冷清媚眼前。
冷清媚满脸愤怒。
眼中满是怨毒之意。
“姓陈的,咱们走着瞧,你会知道和我为敌的下场!”冷清媚在心底许下了誓言,然后忍着身体的疼痛离开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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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
陈南带着五个兄弟回到了县衙。
中午。
有人击鼓鸣冤。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麻衣的中年女子。
她状告如梦楼谋害了她丈夫。
她丈夫胡宁安是一个赌徒。
因为赌博欠下了巨额债务。
而如梦楼便是通城最大的赌场。
之前她砸锅卖铁,又去娘家借了一些。
勉强筹集了欠的银子。
然后交给了丈夫,让他去还债。
可胡宁安却是一去不归。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因为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胡宁安被人害了。
所以官府压根不能接下这个案子。
毕竟官府接案子要有被告和原告,而且原告要拿出被告人作案的证据。
很明显。
如今谁都不知道胡宁安是生死是。
如果接了这个案子,并且将如梦楼的管事带来。
这有失公允。
“胡氏,你先回去吧!”
“关于你丈夫失踪这事,本官会让人着手调查。”
“如果你丈夫真的被人害了。”
“本官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县令韩宗元打发了胡宁安的妻子。
然后看向当班的捕快。
也就是陈南。
他道:“陈捕快,本官上任以来,鸣冤鼓还是第一次被人敲响。”
“所以。”
“无论胡宁安是生是死。”
“这件事必须得有个结果。”
“就由你,带人去调查胡宁安失踪一案吧!”
陈南领命:“是!”
说着腰挎长刀,昂首阔步,带着五个兄弟离开了县衙。
“老大,咱们真的要调查胡宁安失踪一案吗?”张鲁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紧张。
陈南反问:“不然呢?”
张鲁紧张道:“你应该不知道如意楼背后的势力吧?据我所知,如意楼背后的主人可是公羊家族。”
“如果胡宁安失踪案和如意楼无关倒也罢了。”
“若这件事真的是如意楼做的,那我们该怎么办?”
“查封如意楼?”
“真要是这样,我们肯定会得罪公羊家族。”
公羊。
一个复姓。
公羊家族乃是通城排名第二的超级豪门。
实力之强根本就不是冷家,陈家能比的。
陈南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鲁啊鲁,凡事不能看的这么片面,你得往更深层次的方面去想。”
张鲁挠了挠脑袋,不解的问:“你说的更深层次的东西是什么?”
另外四人也都一脸懵逼。
他们虽然都当了好几年的捕快。
虽然人也不傻。
但有一说一,格局远不如陈南大。
此刻他们也都好奇陈南口中更深层次的东西是什么。
陈南笑着道:“问你一个问题,袁尊大人为何刚刚来通城没多久,就调离了县令职位,反而成为了广陵府知府?”
张鲁想也没想,直接道:“那肯定是因为袁县令来通城后,杀掉了反天教余孽,还解决了那头绿眼僵尸啊!”
“所以说,是因为功德。”陈南又道:“你们说,韩县令内心有没有羡慕袁县令的机缘?有没有想着超越他,甚至将他当成目标?”
“那是当然。”宋云飞道:“谁想一直活在前任县令的声望下?谁不想超越对方?”
陈南咧嘴一笑:“所以,这时候,无论是谁犯了事,都会被韩县令盯上。”
“因为他需要捞···哥翁···”
陈南没有再说下去,他相信这几个家伙能明白他什么意思。
宋云飞小心翼翼的问:“捞功德?”
“对咯!”陈南露出欣慰的笑容,接着道:“这段时间通城很太平,对于老百姓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但对于初来乍到,急需立威的韩县令来说却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