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当街斩了柳玉。
竟然还带人前往柳家缉拿其他人?
那家伙是疯了吗?
影子道:“算算时间,他们即将抵达柳家。”
袁尊在震惊中回过神来,感叹道:“是我高估了那家伙的智商,他不该如此鲁莽前往柳家抓人。”
“哪怕柳玉当街藐视朝廷律法,能诛他们九族。”
“但柳家传承千年,底蕴深厚,家中有修炼者坐镇。”
“他此番前去定然会无比凶险。”
“你去一趟柳家,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陈南。”
影子道:“柳家那位修炼者不在族中。”
“而且,陈公子这段时间进步惊人,距离采阴境也只差临门一脚。”
“以柳家目前那些高手,还不足以击杀他。”
袁尊松了口气。
陈南于他有恩。
而且。
他一直都很欣赏此子。
他自然不希望陈南遭遇危险。
只是。
他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
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去柳家拿人?
他们可是有免死金牌。
就算陈南把柳家人全都抓来。
以他的能力,也治不了他们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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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候府。
柳清风正抱着刚刚迎娶的小妾谈情说爱。
虽然她有好几个小妾。
但除了长房给他生了个儿子外。
其她人都很不争气。
这让他很是苦恼。
柳家这么大的产业。
不得多生几个孩子?
于是。
他纳了十几房小妾。
想着多撒网。
这样做成功的可能性大一点。
虽然他的妻子有很大的意见。
但却不敢多说什么。
因为柳家世代单传,就连他父亲都纳了十几房小妾。
他也得效仿父亲。
向着父亲看齐。
就在柳清风拿起一枚葡萄放入怀中佳人口中时。
张吉脸色蜡黄,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
看到他。
柳清风的心情瞬间差了很多。
他知道。
只要是这货出现,准是儿子在外面惹祸了。
毕竟这家伙可是儿子的心腹。
噗通!
张吉来到柳清风身前双膝跪地,痛哭流涕道:“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看到张吉这般模样,柳清风顿时无比烦躁:“你爹死了吗?为何哭的如此悲伤?”
张吉紧张道:“老爷您忘了么,十五年前,小人卖身葬父进入的柳家啊,我爹早就死了。”
柳清风不耐烦道:“那你为何要哭哭啼啼?”
张吉泣不成声:“少爷···少爷被一个捕快当街斩了首级,我是来给您报丧的。”
“你说什么?”柳清风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小妾,满脸阴沉,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你说我儿被人斩了首级?”
“是哪个天杀的如此胆大包天,敢杀我柳清风的儿子?”
柳清风拼命纳妾就是想着给柳家开枝散叶。
哪成想。
儿子竟然被人当街杀了。
张吉哭泣着道:“是吴九手下一个小弟,据说是新来的,至于叫什么小人也不知道。”
哗!
柳清风直接掀翻了身前的桌子,满身戾气:“他为何要杀我儿子?”
张吉泣不成声的讲述了事情的过程。
“就因为我儿子打了梁建那个废物,那个捕快便要抓我儿子回衙门?”柳清风暴跳如雷:“欺人太甚,他欺人太甚。”
“别说当街打人,就算当街杀几个人又如何?”
“我们柳家可是有免死金牌啊!”
“来人,随我去县衙要人。”
“我要将杀害我儿子的凶手千刀万剐!”
“我要用他的项上人头祭奠我儿子的英灵!”
柳清风目赤欲裂,瞳孔中布满了血丝。
疯狂纳妾只为了给柳家开枝散叶。
哪成想。
还没开枝散叶。
唯一的儿子便惨死街头。
虽然他还有个女儿。
但女大不中留,继承不了柳家的家业,以及爵位。
所以。
无论是出于父亲的身份。
还是家族尊严。
他都要去县衙要人。
“我孙儿被人杀了?”
年迈的温伯候,柳之源拄着拐杖,满脸悲痛和愤怒的在偏院,被两个身材婀娜的丫鬟搀扶了出来。
温伯候的年龄不大。
也就六十多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