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
能被梁家少爷如此重视的人。
根本不会做出这种没品的事情。
所以。
他真的很放心妻子跟着陈南去买胭脂。
“陈哥,说好了咱们去听曲,你咋去买胭脂啊!”梁建有些不高兴了,嘟囔着嘴,给人一种沮丧的感觉。
“哝,邬家人都在,你们去听吧。”陈南随口说了一句,然后道:“就有劳邬夫人带我去买胭脂了。”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宁吟秋满脸恭敬。
陈南嗯了一声,看向邬荃等人:“你们跟着梁家去听曲吧!所有的消费记在我账上,咱们有情后补,就先这样!”
说着走了出去。
就在宁吟秋想要跟过去的时候。
邬荃叫停了她,在怀中取出二百两银票,道:“我也不知道胭脂多少钱,这二百两银票你拿着,记住,一定不能让陈公子掏钱。”
“万一不够···”
“二叔,别傻愣着了,把你们身上的钱也拿出来吧!”
“万一结账时不够,那咱们邬家的脸往哪搁?”
梁建环抱双臂,一直都挂在脸上的不屑之意也消失了:“不错,情商挺高,我就喜欢和你们这种高情商的人交朋友。”
原本还有些不情愿的邬远钟当即取出了身上的银票和碎银。
虽然不多。
但也有二百多两。
一股脑的给了宁吟秋。
“那奴家就先告退了。”宁吟秋彬彬有礼的说了一句,转身跟上了陈南的身影。
心中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四百多两银子可以买很多胭脂了。
剩余的钱,不就能落在她的口袋了么?
夜幕下。
陈南和宁吟秋漫步在通城昏暗的路灯下。
所谓的路灯实际上是街道两旁商家门口的灯笼释放出的微光。
并不明亮。
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
就好比地球上30万像素手机拍摄的照片。
路上。
宁吟秋说了之前在宁家发生的事情。
以及,邬远钟父子俩下跪道歉的事情。
陈南听后不由得皱起眉头:“你竟然逼迫他们父子下跪?你这么做,就不怕父子两人狗急跳墙吗?”
宁吟秋毫不掩饰内心的恨意:“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我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至于狗急跳墙···”
“只要邬荃还活着,他们就不敢动我一根汗毛。”
“可如果,邬荃突然死了呢?”说到这,陈南直接愣住了,身上升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你逼迫邬远钟父子俩下跪,并非是意气用事。”
“你真正的目的是想激怒他们。”
“让他们动手做掉邬荃,从而脱离邬家重获自由!”
陈南突然间有点害怕宁吟秋了。
这个女人的心肠可不是一般的歹毒啊。
她这一招借刀杀人,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你是不是怕我了?”宁吟秋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她看到了陈南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慌乱和不安。
陈南笑了起来,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我没想到你的城府会这么深,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只有这样,你才能不被人欺负。”
宁吟秋挑了挑眉:“那多出来的三成收益算谁的?”
陈南苦笑道:“我好不容易写···我朋友好不容易写出了【白羽】才得五成利润,你倒好,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四成利润,你说我朋友图啥?”
宁吟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你朋友图啥我不知道,但是,你能得到我。”
“几个意思?”陈南两眼放光:“你不是说,你丈夫活着时,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吗?”
宁吟秋昂起小脸,轻哼一声:“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行吗?”
她也想坚守自己的道德。
在邬荃活着时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却是彻底让她感到了失望。
对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她。
完全不把她当人看。
尤其是之前给了她二百两银票。
这一点彻底压垮了她的内心。
要知道她每个月的月例才几十个铜板。
可刚才。
就因为陈南要给他的丫鬟买胭脂,他就拿出了二百两银子。
甚至还向邬远钟又索要了二百两。
可见在他心中,陈南丫鬟的重要性。
而她呢?
殚精竭力给邬家赚钱,到头来还不及一个丫鬟!
所以。
她要报复邬荃。
陈南愣了下,也明白了宁吟秋的意思,他笑着道:“我就喜欢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走,咱们先去买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