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看上去像是喝了不少酒。
看到他的出现。
秦政,秦楚父子俩无不头皮发麻。
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秦政失声尖叫起来:“鬼,有鬼啊!”
秦楚也满脸惊恐:“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父子俩接受不了这件事。
毕竟他们昨天晚上连夜把陈南的脑袋送到了京都。
送到了炎帝手中。
陈南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瞎鸡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死的?”
“谁有这个能力杀我?”
“我昨天晚上一直和混元宗的兄弟喝酒。”
莫南成匍匐在地上,发出悲愤的声音:“陛下,草民冤枉啊!”
“陈宗师乃是我混元宗的贵客。”
“可文伯侯却含血喷人,诬陷草民杀害陈宗师。”
“如今陈宗师就在草民身边,事实胜于雄辩。”
“您要为草民做主啊!”
炎帝面无表情,声音中带着一丝强烈的怒意:“文伯侯,你可否给朕一个解释?”
“陈宗师明明还活着。”
“为何你却说他被混元宗杀了?”
“若陈宗师今日不在混元宗。”
“那朕岂不是听信了你的话滥杀无辜?”
“你想害了朕一世英名吗?”
噗通!
秦政身体瘫软在空中,豆粒大的汗水不断在脸上滑落。
他惊恐不安。
道:“陛下,您听臣狡···解释。”
“臣是被冤枉的。”
“他们联手害臣,还希望陛下为臣做主啊!”
秦楚也失声痛哭:“陛下,我们秦家中了陈南和混元宗的奸计。”
“他们故意挖坑让我们往里跳。”
“您要为我们做主,一定要严惩这些阴险卑鄙的家伙!”
父子两人又不是傻子。
怎不知陈南和混元宗沆瀣一气,联手坑害他们?
要不是这样。
他们也不会中计。
甚至带着‘陈南’的脑袋前往京都。
丞相林彦冷声问:“陈宗师这种冠绝古今,和八位人族并肩的天才,怎会闲着没事害你们?”
“坑你们?”
“哼!”
“一群不自量力的宵小之辈。”
“陈宗师要想杀你们,你们又怎是他的对手?”
“你们有什么资格让他挖坑坑你们?”
蒋同天:“文伯侯,你们秦家胆大包天,欺君罔上,当真是天理难容。”
“今日得亏陈宗师现身混元宗,要不然陛下就成为了天下的罪人。”
“今日本帅定要亲斩尔等以儆效尤。”
秦政彻底慌了,痛哭流涕道:“陛下,臣罪该万死,但求您念在祖上的福泽,放我秦家一条生路吧!”
炎帝轻叹一声:“文伯侯,朕对你很失望啊!”
“臣万死!”
炎帝道:“虽然你秦家先祖跟着先皇镇压魔族,立下了无数功勋。”
“但炎国历任皇帝都念及曾经的功劳,对你秦家宠幸有加。”
“朕从未想过对你秦家怎样。”
“但。”
“律法无情。”
“朕要以身作则,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要怪就怪你们···”
“不该欺君罔上啊!”
轰!
秦政父子俩面如土色。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间。
炎帝竟然要诛杀他们堵天下人的嘴巴?
“不过,念及你秦家的功劳。”
“九族可免。”
“诛三族吧!”
“陛下饶···”秦政的话还没有说完,蒋同天手中便出现一把长剑。
斩魂剑。
这是镇国剑还未降世前炎国最最恐怖的神兵。
哪怕是修炼者,一剑斩过也会魂飞魄散。
噗呲!
秦政的脑袋被斩了下来。
血溅五步。
染红了秦楚的脸庞。
秦楚满脸狰狞,发出一道歇斯底里的怒吼:“陈南,我就算是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
蒋同天一剑斩向。
打断了秦楚未说完的话。
“死在斩魂剑之下的人,不可能有化成鬼的可能。”蒋同天满脸不屑,然后收起了长剑。
炎帝看向陈南:“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发现陈南挺坏的。
但是。
他的这种坏偏偏让人不反感。
就说今天这事。
杀掉秦家他固然心痛。
固然难以给天下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