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至叹了口气,问:“哥哥,你还记得马修远吗?”
“如果我没记错,马修远当年应该和老爸在一个办公室吧?”
陈山当年在办公室干过一段时间的出纳的工作,而马修远则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
只不过两人三观不同。
马修远那个人贪得无厌,经常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
当陈山负责出纳的工作后相当于断了马修远的财路。
在那之后马修远就怀恨在心。
然后利用不正当的手段将陈山踢出办公室,回到了车间继续炼钢。
“这家伙叫马凯,是马修远的儿子。”陈夏至精致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怒意。
“自打老爸在这里卖烧烤后,这家伙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一趟,只要是来,肯定会找点茬,如果不给他免单,他就会到处败坏老爸的手艺,甚至还给卫生局打过电话。”
陈南感觉匪夷所思:“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
陈夏至气呼呼的说:“应该是单纯的坏吧!”
陈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之前听说,马修远成为了炼钢厂的副厂长?”
“恩。”陈夏至气愤填膺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马修远成为炼钢厂副厂长后,马凯直接就变成保安队队长,带着一些小弟耀武扬威。”
“真是一点天理都没有!”
“这件事没你想象中这么简单。”陈南道:“马修远虽然成为了副厂长,但炼钢厂一把手却是大柱叔啊!”
“马修远明知大柱叔和咱爸的关系,可为什么还让他儿子来找茬?”
陈夏至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疑惑:“你的意思是,马修远以这种行为向大柱叔挑衅?”
陈南不可否认的耸了耸肩。
其实说实话。
以李大柱的能力,压根无法胜任炼钢厂厂长的职位。
马修远成为副厂长肯定心怀不满。
所以,他用打压父亲的行为向李大柱挑衅。
忽然!
马凯掀翻了八仙桌,怒道:“陈山,小爷告诉你,今天这事我非得向卫生局举报,曝光你这种不良奸商。”
“你休想用免单来堵住小爷的嘴!”
“不仅如此,你还得支付我们一万块钱,我要带着兄弟们去医院查体,谁知道你的菜里有没有病菌。”
陈南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大步走上前去。
但就在这时,李大柱脸色阴沉,在一旁走了过来:“马凯,适可而止好吗?欺负普通人算什么本事?”
“哎呦喂,李厂长来了啊!”马凯露出戏虐的笑容,冷嘲热讽:“您日机万里,高高在上,咋会来地摊上吃饭?这不影响您的身份吗?”
李大柱摇身一变成为厂长,这件事在炼钢厂引起了轩然大波。
震惊了无数人的眼球。
他就是个小小的车间主任而已。
虽然有着一定的能力。
但根本没有能力成为炼钢厂厂长。
普通人都不信服李大柱,更别说马修远了。
虽然高兴,但心里却异常憋屈。
李大柱有什么资格当他的顶头上司?
正因如此,他才会让儿子来烧烤摊上找陈山的麻烦。
说白了,这是典型的敲山震虎。
李大柱满脸阴沉:“别他妈在老子面前阴阳怪气,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马凯像是一个乖学生,连忙低下了头:“我错了,我不该在李大厂长面前嬉皮笑脸,不该触犯您的官威。”
“你···”李大柱脸色铁青,他就是一个俗人,根本招架不住马凯这种泼皮无赖。
“大柱,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去吧!”陈山拍了拍李大柱的肩膀,不想他掺和进来。
“山哥,他们分明是因为我才来找你们的麻烦,我要是走了那还算男人吗?”李大柱性格淳朴,但也不笨。
他心里跟明镜一样,马凯之所以来这里闹事,主要就是想向他示威。
陈南开口:“马凯是吧?你说盘子里有蛆,请问蛆在哪?”
马凯身边一个青年指着陈南破口大骂:“你他妈算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话还没说完,陈南便握住了他的手指。
“疼疼疼,你他妈快撒手!”青年疼的呲牙咧嘴,单膝跪在地上。
“滚一边去!”
陈南一脚把他踹飞出去,然后看向马凯:“姓马的,我爸在这里摆摊三年,他是什么样的人周围街坊邻居心里清楚,你休要无中生有冤枉我们!”
“我听说你这些年经常来找事是吧?”
“如今我回来了,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欺负我爸。”
“咱就算算以前的账吧!”
“我不是让你回家吗?”陈山怒喝一声,他也知道马凯的出现是因为向李大柱挑衅,更加知道一旦这件事闹大,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