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心中暖暖的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以后让人带着他们去整理东西。
暗自盘算被赶出京城,并未提到抄家之事,那自己的那些事业便不会受阻。
长乐也带着素问回了自己的院子,刚一进来就见到满满一院子大箱子。
摆的倒是规规矩矩的,但长乐如今见到这般行李可是颇为头疼。
两边的太阳穴一蹦一蹦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左相的一天按时间推算应该是三个时辰前派出的白鸽。
除去他接收和发放消息途中的时间,这件事儿应该是昨日夜里发动的。
看来宫里昨夜必定出了什么紧急事情。
刚坐下来,倒的这杯水还没来得及送到嘴里就听到大夫人过来了。
“请她进来吧。”大伯母有何事情啊?
快速说了一句,就咕咚咕咚的连灌了两杯茶水。
大夫人进来但是没有了以往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待坐稳后将手里的木匣子放在桌上,冲着长乐推了推,这才徐徐开口。
“长乐阿~这是我娘家刚才递进来的十万两银票,我母亲的意思是说……
看如今宫府的情形并不是太好...即便想帮我们,却也有心而无力。”
“大夫人有什么话直说就好。”长乐闭着眼睛揉着自己的眉心缓解头疼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大夫人立马稍微直了直身子加快了一些语速“长乐,府里的东西我们根本是带不走的,我母亲说她愿意出银子购买。
五十万两银子!买府里库房的所有东西……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长乐听了倒是手上的动作一顿, 随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大夫人不知怎的,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多岁的样子。
疲惫的轻笑了一声“你母亲的这个价格看得出来是在帮大夫人啊……”
血浓于水,骨肉亲情。其实能说断就断的,虽然因着大伯的事情对方避讳着不少。
但在这紧要关头还是不忍白白的舍弃了这个女儿啊。
“可以。五十万两。我再加上府里的其他院儿的大件儿物品一并给了你母亲。
宫府的库房本就也不值当那么多银子,大夫人您母亲这是花钱给你买一条活路呢。”
大夫人起身站在门口的身子微微一顿,随后轻声不知是说给他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知道无夫无子之人,无非就苟且偷活罢了...”
长乐坐在屋里看着大夫人一步一步的走出去,心下杂味翻涌重重闭了闭眼眸,重新恢复清醒。
现在紧要关头自己得挺住,看着桌上的钱盒子。
又招手吩咐素问去找管家让他将府里的库房和所有明面的东西都抬到侧门今夜子时会有人过来取货。
长乐并未点灯,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从空间里拿了一瓶一份打包好的佛跳墙,慢慢的吃着,人是铁饭是钢,越是有事越得吃饱饭。
入口便打开了熟悉的味蕾,就是自己在现代最爱吃的一家中餐厅。
“二……二小姐。”文竹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到了屋里吞了吞口水原本急急忙忙的,却在见到常乐的一瞬间停了下来,缓缓一字一顿的说道“二小姐永乐……奴婢带回来了放在了楼下偏房……但...她...不太好……”
“咣当”碗掉在地上的声音。
长乐赶紧起身下楼,最近永乐频繁的给自己递消息回来难道是被发现而遭了毒手?
一把推开偏房的大门,走进去看到人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好好的人被打的面目全非,裸露出来的皮肤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半张脸更是肿的不像样子,长乐上前剪开了衣服,仔细检查。
“混蛋!” 长乐边检查边愤怒的谩骂。“延安王这个混蛋竟然在床榻上如此折磨一个女子。”
空间自动检测出永乐有一处内伤。并且身上多处咬痕,有的已经往外渗血。
让文竹给永乐清洗之后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又给对方打了消炎针又喂了一碗热粥,永乐才缓缓的清醒过来。
见到长乐并未掉眼泪,反而是微微一笑极为虚弱的声音响起,“见到你我是不是就回家啦?”
长乐拉着她的手,有些哽咽。“永乐啊,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
后半辈子我定会给你找个好夫君。
我们不嫁人了找个入赘的让他一辈子伺候着你,我说到做到你就踏踏实实的将身子养好。”
一听这话床上苍白无力的女子才笑着留下一滴一滴的眼泪落入枕中,消失不见。
无声的崩溃最是伤心。
“他们……我……我好疼……”永乐咬牙切齿嘶哑低沉的陷入了回忆。
长乐一看如此直接拿了一个安定剂给永乐打上,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坐着半响静静的看着满脸伤痕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