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扬最后那句话让陆容渊与车成俊齐刷刷地看过去。
什么叫以后的日子堪忧?
陆容渊堪忧也就算了,毕竟领证了,他这是入坑退不了货了,万扬堪忧什么?
万扬同时被二人盯着,他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两人,没等他说话,夏天学着陆容渊的口吻,悠悠地说:“干爹,思凡了?”
“思、思思什么凡!”万扬激动地坐起来,用力过猛,打石膏的手碰到沙发,疼得他五官扭在一块儿了:“老大,这还不是怪你,你娶了大嫂,那母夜叉才跟着过来,现在阴魂不散,我俩日子能好过吗?”
“嗯?”陆容渊眉梢一压。
万扬的气势就弱了下去,嘀咕道:“我这顶多算是殃及池鱼。”
车成俊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刚才我听楼小姐那语气,好像是你去招惹的她,我说万扬,陆容渊这边娶了苏卿,隔三差五地受伤,我可忙得很,你可别再去招惹楼小姐,我忙不过来。”
“谁去招惹她。”万扬这话很没有底气,今天这事,还真是他挑起来的:“我回去了,近期有什么任务,别叫我,我养伤呢。”
说着,万扬起身,两只手打着石膏还真回去了。
出去的时候,两只手好好的,这回来的时候,两只手都残了,那脸还肿得跟包
子一样,万母半夜起床喝水,见到万扬,一开始都没有认出来。
万母吓了一大跳,尖叫:“你谁啊?老公,咱家里进贼了。”
万扬:“……”
他就说嘛,被打得爹妈都不认识。
“妈,是我。”万扬很无奈地说:“你儿子,我,你仔细看看。”
万扬凑近了给万母看,万母看了之后,又吓了一跳:“儿子,你咋残成这样了?谁打的?”
万父听见妻子的声音,穿着外套也出来了,看到万扬时,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这还是我儿子吗?”
万扬:“如假包换。”
“儿子啊,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两只手都打残了,这得多暴力,多残忍啊。”万母看着那叫一个心疼啊。
心疼之余,万母看着自家儿子的脸,又差点没忍住想笑。
万扬看了看万父:“爸,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了。”
万父问:“到底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被一个母夜叉打的。”
万母惊:“还是个女的?儿子,那女的得多彪悍,下手这么重。”
万扬想起楼萦揍他的场景,瑟瑟发抖:“很彪悍,这样的女人,注定嫁不出去,我先去睡了,你们俩也早点休息。”
万扬往卧室方向走,万父万母对视一眼。
万母有点兴奋:“老公,咱
儿子是不是要脱单了?”
“都打成这样了,脱啥单?”
“打是亲,骂是爱啊,你看咱儿子提到打他的人,没有半点愤怒,肯定对人家姑娘有意思。”
万父看着万扬卧室方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感情得多深,才能打成这样啊。”
翌日。
楼萦去局里报道后,就跟白飞飞去了陆家老宅。
苏卿正悠闲地修剪花枝,孩子有保姆们带,自家老公一夜未归,她也没有打电话问。
“姐,你心态真好。”楼萦看着苏卿如此悠闲,不得不佩服。
苏卿问:“你们俩一大早怎么来了?”
楼萦说:“来慰问一下姐夫,他伤得严不严重?”
苏卿手上的动作一顿:“什么伤?”
楼萦心里咯噔一下,闯祸了。
楼萦转移话题:“姐,你这花修剪得真好看,都秃没了。”
苏卿咔嚓一下,把秃了的也都剪完了:“说,怎么回事?”
楼萦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说:“姐夫昨天晚上受伤了,在南山别墅呢。”
“伤哪了?”苏卿就知道陆容渊有事瞒着,一听受伤了,立马紧张了:“严不严重?”
“应该不严重吧。”楼萦昨晚上也没有去看,不过从车成俊的反应与描述来看,应该不严重。
“卫西,去开车,去南山别墅。”苏卿喊
了一声,剪刀一扔,风风火火地赶去了。
苏卿一走,楼萦拉着白飞飞往外走:“飞飞,赶紧撤。”
这要再不走,得殃及池鱼。
白飞飞:“你说来看热闹。”
“不看了,办正事。”楼萦说:“冷队长不是给我们任务了,赶紧办了交差。”
走了没几步,楼萦突然想起来:“飞飞,今天咱俩是不是发工资?”
两人也入职了这么久了,虽然说没有一个月,到了发工资的时候,两人还是得领工资。
白飞飞点头:“好像是。”
楼萦有点小激动:“飞飞,你领了工资打算做什么?我领了工资立马去吃一顿大餐,什么鲍鱼海参鱼翅……”
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