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怎么都没想到,昨晚暗杀陆容渊的人竟然是楼萦。
这让她说点什么好呢?
楼萦见苏卿这么大的反应,茫然:“姐,你这是怎么了?”
苏卿顺了一口气,扯了纸巾擦拭嘴角的咖啡,很认真地说:“楼萦啊,你差点让你表姐我守寡了。”
“呐尼?”楼萦与白飞飞对视一眼,反应过来,那张脸别提有多精彩了:“姐,别告诉我,未来表姐夫就是昨晚那个倒霉蛋陆容渊。”
苏卿轻咳一声:“得多亏你失手了。”
楼萦和白飞飞都沉默了一会儿。
白飞飞很快嗅到关键所在:“那个陆大少的人能把我们姐妹追了一晚上,肯定不是一个普通富二代这么简单。”
苏卿笑眯眯地问:“你们动手之前,都没有调查暗杀对象?”
“草率了。”楼萦喝了一口咖啡压惊:“姐,这个陆容渊什么来头?”
“你们自己去查。”苏卿头疼地说:“一个是我男人,一个是我表妹,我很为难的。”
天狼跟暗夜也不是第一次有过节了,同行是冤家,苏卿不便多说。
楼萦偏头看了白飞飞一眼:“飞飞,看来咱们得歇业一阵子了。”
总是接到这种暗杀自己人的单子,幸亏她昨晚失手了,否则没法跟苏卿交代。
苏卿问:“谁出这么高
的价钱买陆容渊的命?”
“姐啊,这个就恕我不能说了,这是有规矩的,买家给钱,我们不能出卖雇主的信息。”
苏卿白了她一眼:“你之前不还说人品不好,雇主的钱都能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楼萦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姐,我很有职业操守的。”
白飞飞歪头,很认真地问:“楼萦,你有操守吗?你节操不是早碎一地了。”
“刚捡起来的。”楼萦捂脸:“我眯一会儿,太困了。”
苏卿看出楼萦不想说,也不追问。
那些些规矩与弯弯绕绕,恩恩怨怨,她也不是很清楚。
陆容渊自己会去查,她就不操这份心了。
楼萦一秒入睡。
苏卿跟白飞飞悠闲地用起了早餐。
楼萦眯了半个多小时,又生龙活虎了。
用过早餐,分开时,楼萦说:“姐,要不回去一趟看看吧,舅舅挺想你的。”
“舅舅?”苏卿疑惑:“我还有个舅舅?”
“你不知道?”楼萦比苏卿还茫然:“舅舅之前来找过你啊,这次我来帝京,就是舅舅告诉我你在这。”
母亲那边的人,至今除了楼萦,苏卿还接触了一个人。
厉国栋。
苏卿想起来了:“舅舅是不是叫厉国栋?”
天狼就是姓厉,厉家人创立的。
她早该想到的。
“
是啊。”楼萦说:“姐,回来看看吧,我过两天就走了,你要是想跟着一块儿去天狼走走,随时联系我。”
苏卿心里很是惊讶,原来厉国栋不是母亲的朋友,而是哥哥。
所以那次在墓园,祭拜母亲的也是厉国栋?
母亲是厉家的人。
难怪,苏卿从未听母亲提起过有关娘家一个字。
“好,我要是想去了,给你打电话。”苏卿想起了一件事,说:“对了,能不能帮我弄到地煞狐狸的照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煞的狐狸让她总是不安。
陆容渊否认认识狐狸,苏卿肯定是相信的,那这个情敌到底是谁?
南山别墅有一个情敌秦雅媛,那这个狐狸又是谁?
两者有没有关联?
“照片啊,有点难度。”楼萦说:“目前还没有流传出那只臭狐狸的照片,地煞的人尽干些丧天良的勾当,哪像我们天狼这么光明磊落,敢真面目示人。”
苏卿眼角一抽:“……”
天狼干的事,光不光彩她不知道,但是楼萦打着天狼的旗号干的事,好像也不怎么光彩啊。
楼萦这边查不到,看来回去找陆容渊帮忙了。
苏卿刚跟楼萦分开,她就接到了宝贝儿子夏天的电话:“妈咪,我要回岛上了,你不来送送我吗?”
控诉的声音
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苏卿心头一揪:“宝贝儿别伤心,妈咪马上来。”
陆容渊这速度也太快了,说送走夏天,立马就行动了。
苏卿直接去了码头,夏宝跟夏天正上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桥段,依依不舍地告别。
“哥哥,你别走。”
“弟弟,你别太想我了,照顾好自己。”
“哥哥,我舍不得你走。”
“弟弟,我也舍不得你。”
一旁众人:“……”
万扬插了句嘴:“小宝啊,要不你跟着一块儿去岛上,那边挺好玩的,还有很多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