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安点头:“但是我们不能同路!”
宋团圆说道:“我明白,我要暴露在程王的监视之下,而你要躲开程王的监视。不过我可以顺路多吸引一下程王的注意,给你打个掩护。”
纪长安点点头,“辛苦你!”
“本来我就要高调通知程王,让他知道我在努力找药而已,顺路的事情!”宋团圆笑笑。
傍晚,宋团圆起程离开清江县。
黄河水流潺潺,纪长安站在黄河边望着宋团圆的马车越走越远。
快了,很快就不用承受这种相思之苦了!
宋团圆的马车在失踪了四天之后,终于又重新回到了程王府探子的视线之内。
帛书急匆匆地走进程王的房间。
“王爷,咱们的人终于找到宋团圆了!”帛书说道,很明显松了一口气。
前几天跟着宋团圆的探子呼呼大睡到中午,醒来宋团圆的马车已经不见了,四路人找了四个方向,全都不见宋团圆的踪影,仿佛突然从客栈消失了一样。
四天之后,宋团圆一行人出现在北边的荒山山脚下。
帛书得到消息之后,赶紧前来禀报。
程王握紧了手指:“这个宋团圆,不知道玩的是什么花样!”
“既然宋团圆的行踪还在咱们掌控之中,那王爷就赶紧收回抓宋福贵的命令吧!”帛书急急地说道。
一刻钟之前,程王再也忍受不住,下了捉拿宋福贵的命令。
宋福信现在还在是朝廷官员,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但是宋福贵不同,就是一个平头百姓,程王打算先抓住宋福贵给宋家压力。
程王摆摆手,示意帛书前去。
帛书赶紧前去。
此刻距离宋家不远的巷子里,宋福贵正要去铺子里瞧瞧,却被七八名黑衣人围住。
宋福贵赶紧抱紧了胸前的包袱,里面是他刚刚收上来的账目,他赶紧喊道:“你们这些小贼,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敢打劫?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娘是县主,我二弟是兵部的大官,你们找错人了!”
为首的黑衣人阴恻恻地喊道:“找的就是你!”
几个人一拥而上。
宋福信走到兵部了,才记起忘记拿一份重要文件,他着急返回就走了小路,正好遇到黑衣人绑住了宋福贵,打算将他塞到马车上。
“你们是什么人?”宋福信沉声喊道,到底是在兵部混迹了几个月,周身自带沉稳的气势。
几个黑衣人一见,便知道了宋福信的身份,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尽量避开宋福信,可是偏生在这里遇上。
几个黑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大家只能继续扮作劫匪,先将宋福信捆起来,大不了再想法子放走就行了!
黑衣人朝着宋福信就冲了过去。
宋福信虽说学了一点拳头功夫,但是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挨了两拳之后就鼻青脸肿了。
此刻不远处的巷子口,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了下来。
一张俊俏的脸出现在车帘处,他瞧了巷子里的人一眼,赶紧就下了马车。
这会儿宋福信刚被人抓住,那些人也要将他塞到马车里。
“住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宋福信回眸,就见梁王一身炫目的金色锦袍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十几名凶神恶煞的侍卫,个个手里都有剑,恶狠狠地盯着几位黑衣人。
几位黑衣人对望了一眼,知道今日是成不了事了,马车也不要了,丢下二人就立刻撤退。
“算你们识相,知道本王厉害!”梁王十分得意,上前望着被捆着丢在地上的宋福信,“喲,这不是宋大人么!”
宋福信尴尬地笑笑:“多谢梁王您的救命之恩,麻烦您帮下官松绑吧?”
梁王倒不着急,问道:“前些日子不是说大人回乡去了吗?对,葬你那祖父,这是祖父葬好了,人回来了?”
宋福信无奈地说道:“我那姐姐与弟弟出了点事情,我就赶紧赶回来了,没有回去!”
梁王扬眉:“原来如此啊,还以为宋大人回去就不回来了呢,走得那么决绝,连声招呼都不打!”
宋福信还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躺在地上呢,忍不住低声求道:“梁王殿下,您能不能先让人帮我解开绳子再叙旧?”
梁王冷冷地眯眯眼:“本王与你又不是朋友,叙什么旧?”
宋福信一下子愣住。
在他走之前,他与梁王可是一直相谈甚欢,怎么一下子说翻脸就翻脸了?
“王爷,马车里还有一个!”侍卫打开马车看了一眼赶紧禀报。
梁王打开帘幔看了一眼,又瞧了瞧宋福信,“看来是有人针对你们宋家啊!”
宋福信自然知道是谁做的,如今他担心的是宋团圆的安危,因为若是宋团圆没事,程王是不会动他们兄弟的。
他害怕宋团圆出了什么事情。
宋福信看了梁王一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