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贵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可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声:“那也不能不说一声就走……”
宋福信在心里叹口气,上前拍了拍宋福贵的肩膀说道:“咱们兄弟姐妹长大了,总要去做自己的事情,闯荡一下的,都束在身边,娘也累,孩子心里也委屈不是吗?”
宋福贵想了想说道:“也是,这人长大了,就想出去瞧瞧,总觉着外面的世界好!”
宋福信笑笑:“或许多少年之后才会懂,还是家里好!”
宋福贵摸着脑袋一笑,他现在也没有觉着家里好,当初宋团圆要回家去,他就不愿意,他还是觉着这花花世界好。
宋福信没说话,只是叹口气。
程王的腿已经好了很多,但是这些日子程王却开始咳嗽。
宋团圆给程王把了脉,淡声说道:“就是有点着凉,但是现在正吃着这些药,暂时还不能加别的药,再等几日,这几服药就吃完了,再加风寒的药!”
程王点点头,待宋团圆走了之后,请了府中的大夫前来。
那大夫也说是着凉。
程王这才放心。
“王爷,您喜欢吃的烧肉来了,今日还有黄豆猪血!”帛书进来说道。
程王点点头。
帛书让人端了进来。
虽然有些咳嗽,但是程王的胃口却不错。
此刻后门,宋团圆瞧着送菜的人将猪肉与猪血一桶桶地送进来,照旧不动声色离去。
三日之后,程王的腿虽然大好,但是却突然卧床不起。
淑妃赶紧去请了御医,御医却没有查出问题所在。
“可是这药不对?”淑妃赶紧让御医看了药方。
御医看完问道:“这药可是王府的人抓王府的人煎服?”
淑妃点头。
“那就没有问题!”御医说道。
淑妃还是不放心,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让人送御医出去。
程王喘了一口气:“母妃,连咱们府里的大夫都说是因为风寒引起的,与那药没有关系。想来那个宋团圆也不敢害本王,那宋大吉与宋福传虽然跑了,可是宋福信这些日子还照旧在兵部上班呢!”
淑妃叹口气:“你这身子不好,消息已经传到宫中去了。母妃是担心影响你与那枢公主的亲事!”
程王皱眉。
这门亲事因为一些原因,已经耽误了一些时日,眼看着就要到成亲的日子了,却没有想到他又生病。
“这些日子本宫听闻那个樊贵妃整日里派人喊着枢公主进宫,那梁王也陪在一旁,母妃担心这亲事生变!”淑妃说道。
程王想说话,一口浓痰涌上来,他赶紧咳嗽了两声,就觉着胸痹郁结十分难受。
淑妃见程王的脸色不好,赶紧上前为他拍了拍胸膛。
程王咳嗽了好久,这才舒了一口气。
“不然请郝神医来瞧瞧吧,实在不行,喊郝院使来瞧瞧也好!”淑妃劝道。
程王摇头:“这些日子郝老头行事诡秘,本王怀疑宋大吉的事情与郝老头也有关系。”
淑妃皱眉:“郝老头有这么大的胆子?”
程王低声说道:“母妃别忘记,宋大吉嫁给了周细辛,这周细辛可是郝老头的师弟!”
淑妃皱眉:“这宋家攀上的关系倒是多!”
程王点头:“所以本王想要来另外一个人来瞧病!”
淑妃问道:“是谁?”
程王神秘地笑笑:“那人很快就到,母妃很快就知道了!”
程王的话刚说完,就见帛书进来,带着一人。
淑妃一瞧,忍不住有些吃惊,她仔细地打量了那人一眼,不敢确定地问道:“你是玉昆玉院使?”
那浑身黑衣,帷帽蔽面的男子抬起双眼来,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果真是玉昆。
玉昆无奈地笑笑:“淑妃好眼力,玉某都这样了,淑妃娘娘还是认了出来!”
淑妃皱眉,看了程王一眼,又问了玉昆:“你没死?”
玉昆点头:“是程王殿下救了玉某,现在玉某愿意为王爷肝脑涂地!”
程王低声说道:“别废话了,赶紧给本王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玉昆上前,为程王把脉。
玉昆仔细地把脉,低声说道:“王爷这病看起来是风寒,但是又有点不同,似乎……”
玉昆皱眉,他一时也找不到病因,只是觉着程王这病不是风寒这么简单。
这滞气如此厉害,应该是用了什么毒物。
“王爷,能否给玉某看一下宋团圆的药方?”玉昆问道。
帛书赶紧递过去。
“这药方是没有问题的……”玉昆皱眉。
见玉昆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淑妃的表情忍不住有些不耐烦。
玉昆是樊贵妃的人,淑妃恨樊贵妃,自然连带着恨玉昆。
“王爷,饭菜准备好了!”外面有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