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团圆端着碗无奈地瞧着男人。
这男人都喝了一夜的酒,脸额上竟然还是棱角分明,没有肿胀之色,年轻就是好啊!
宋团圆等了一会儿,见纪长安还是不清醒,忍不住向外望出去,本想找个人帮忙,谁知道门外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这一大早晨,人都去哪里了!
宋团圆瞧了瞧纪长安的嘴唇,想到了喂药那晚的事情,心中动了一下,但是还是止住了这样的想法。
如今她已经是县主,宋福信是状元,在她这个身体任务完成之前,还是谨慎些好,不能任凭自己沉溺儿女私情!
宋团圆站起身来,去外面找人。
宋团圆刚走,纪长安就悄悄地张开眼睛,望着外面。
宋团圆在外面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沈蔺,将醒酒汤塞给他就走了。
纪长安的房门响了一声,纪长安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行了,公子,宋大夫都走了!”沈蔺进来,望着纪长安的模样无奈的说道。
纪长安的唇角立刻一瘪,一双眸子懒懒地张开,迸发出凌厉的光芒。
“公子,可不怪我,我都躲到树上去了,还是被找到了!再说宋大夫说要去照顾她那状元儿子呢!”
沈蔺赶紧撇清关系。
纪长安将身下的枕头一抽,侧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