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狐街上立刻乱成一团!
那辆车刹那间就疾驰到他们面前,而瘫坐在地上的苗诗诗也傻了眼。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却忽然感到身上好像失去重力一般,整个人竟被徐枫给捞了起来。
接着他带着苗诗诗纵身一跳,飞起三米多高,又稳稳落在了街对面一个摊位前。
“叮咚——”摊位前摆放的各种玉器宝石被他们打落了一地。
与此同时,“砰”地一声,那汽车撞倒了街角的消防栓和一堆路障!
一直到撞上厚重的水泥墙才停了下来。
摊位老板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嘴里正在嚼的槟榔都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神一样的反应速度?
而离他们几米远的苏梨也马上赶了过来。
“师父,你没事吧?”
她紧张地看着徐枫,伸手就要查看她的伤势。
而徐枫却把苗诗诗放在地上,淡淡地说道:“我没事。”
“师父……”苗诗诗整个人还惊魂未定,刚才就那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是徐枫救了她?
可他明明是假徐枫啊,不是那个和自己偷偷定下终身的徐枫。
苗诗诗茫然不已,下意识地紧紧盯着他看。
为什么他明明是假的,还
要不顾一切地救自己的命?
他那么讨厌自己,明明可以让车把自己撞死的呀。
岑霄也赶过来,愕然地看着他们几人。
虽然刚才的车祸,他就像是个旁观者,连皮外伤都没有。
但徐枫不顾一切救下苗诗诗的样子,的确出乎他的预料。
这在苏梨看来,不得心碎一地?
可苏梨偏偏淡定的要命,她从头到尾只关心徐枫的伤势。
再得到肯定回答他没事之后,她也就无所谓了。
只有玉石摊的老板回过神来,大吼大叫道:
“你们赔我的玉石啊!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好货!价值连城啊!”
苏梨:……
而徐枫则缓缓地转头看向岑霄,“太子爷,刚才我也是为了救咱们毒宗的弟子。
这赔偿的事,就由你代劳了吧。”
岑霄:?
不是,我作为墨白的时候,是给苏念雪刷卡的大怨种,变成岑霄的样子,作为嚣张跋扈的南疆太子爷,
竟然还要给你们刷卡替你们赔钱?
凭什么?
苏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到岑霄,他立刻闭嘴不说话了。
麻木冷漠地拿出卡,“刷我的,但是不要太过分了,毕竟你这摊子上的各种假货都是从缅甸按
斤称的。”
老板脸都绿了,“你可不要侮辱我的人品!”
“你们这店有人品可说?那我们毒宗也可以算上名门正派了。”
“毒宗?”老板一听他们是毒宗的人,脸色由绿变白。
“毒宗的话,这些东西我就当白送你们了吧,呵呵,今天误会一场,我们后会无期。”
老板麻溜地拉下卷闸门,人直接玩起了消失。
那速度看得岑霄下巴都快掉一地。
“毒宗这两个字在南疆还真好用啊。连钱都不用赔了。”
他收回自己的卡,美滋滋地笑了起来。
只有苗诗诗还沉浸在刚才车祸的回忆里,为什么,他要救我?
而这时苏梨已经飞身来到那辆出事的轿车前,这是一辆白色大众,车头撞进墙里,司机已经陷入昏迷。
玄狐街上的人有打电话的,也有拿来锤子要撬开车门救人的。
苏梨双手凝聚灵力,直接把车门拉开,这一操作惊得旁边几个壮汉眼珠子都要凸出来。
“她怎么这么大力气?”
司机是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带着一顶鸭舌帽,脑袋上全是血,形势看上去不容乐观。
“岑霄!”
苏梨吼了一声,岑霄立刻从对面飞身
过来。
“赶快把他救活了,我有很多话要问他。这车祸,明明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苏梨眯了眯眼睛,当时徐枫在最前面,纠缠着他的苗诗诗就在他旁边不到一米的地方。
而她因为低头看手机,离他们起码有十米远,岑霄就更不用说了。
而那辆车看上去是撞苗诗诗,其实瞄准的角度更像是冲着徐枫而来。
苏梨现在只想搞清楚,这司机到底是不是毒宗的人,又为什么要撞徐枫。
岑霄熟练地从侧身口袋里拿出一排金针,对准司机的穴位,就快准狠地扎了下去。
不一会儿功夫,司机的头和胸前都被扎得跟刺猬一样。
围观的人也都为之变色,“毒宗的人还会救人?
他们的针上该不会是有剧毒的吧?
这司机撞毒宗的人,他们要直接弄死他!”
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