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就不是砍一人脑袋那么简单了!”
“为了这长安数百万民众,我荆梨甘冒天下之大不讳,绝不容有人挑拨是非!”
“希望
诸位谨记!”
将这一干臣子打发走了之后。
荆梨颓然坐在堂中,眼里满是疲惫,虽知这极有可能是澹台凛的引蛇出洞,可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揪心。
毕竟河间王的实力摆在那里,不是魏王那些废物可比的。
坐在软塌之上半寐半醒之间,采春小心翼翼来报:“娘娘,老安阳王与泰王府的老太妃过来了!”
荆梨眼里闪过一丝烦躁,这些人来干嘛,她自是心知肚明的。
“王妃娘娘,按说都不该咱们过来说这些的,”老太妃拉着荆梨的手道:“可您也是知道的,如今留在长安的宗室凋敝,就我们这几个老骨头了!”
“大家伙儿也是关心老九的安危,这才让我们两个老家伙过来走一遭的!”
老安阳王笑得和煦:“咱们自然是信王妃娘娘的,毕竟当初王爷在南边,生死关头是王妃救回来的。”
“这次也是一样,夫妻一体,王妃哪里会不关心王爷呢!”
“都是那些老东西不懂事,娘娘可别往心里去!”
荆梨打起精神送走了这两位宗室老辈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苏氏和荆老爷子等人又来了。
荆梨叹了一口气,别人可以敷衍,这娘家人不好糊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