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白长河还真不好说啊,要说条件那长陵王还真没得说,常年带着面具,可他有幸见过两回真容,那真
不是一般的俊朗,何况要论家世能力,满天下真正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就一点,这脾气似乎不大好,可这一点好像也不是个事,咱那外甥女貌似也不是吃素的。
白长河琢磨道:“我瞧着长陵王殿下,这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来村里那么多次,您几位就没看出来?”
荆老爷子看着几个老太太:“你们真就一点都没看出来?”
几个老太太面面相觑,那能没看出来吗。
去年冬天,葛老太她们就看见,阿梨带着人小霍在河面上飘,两人那黏糊劲儿,要说没啥真不可能。
还有今年阿梨养伤之时,小霍那话里话外,可都是往一家人那话头上说的。
可真没想到他会是这身份啊!
苏氏不确定道:“我瞅着小霍,那几次过来,礼送的一次比一次重,这.....”
荆老爷子一声叹气:“还是咱没见识啊,人家送,咱们就收,还一直觉得人家是因为海棠这个姐姐呢!”
说到海棠,众人随即一怔,小霍是王爷,这海棠总不能是个公主吧?
白长河摆手道:“那倒不是!”
老铁匠砸吧着嘴道:“咱们见天呆在乡下,外头的事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那全子他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