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死了的全部弄来喂鸡鸭,一点都不浪费。
荆梨抬头看天,天空已经没了蝗虫的影子了。
出了院门,小娃还在都出翻找蝗虫,阿梨姐姐可是答应了他们的,一袋子蝗虫就可以换一个铜板。
反正这下地里也没啥好忙活的了,干脆一个个娃都出来找蝗虫,厉害的一天还能换七八个钱呢!
晾晒场上的蝗虫已经收拾干净了,这两天来的人也少了。
桓渊坐在晾晒场边上的树底下跟几个老太太聊天。
“别说那城里,就是乡下,十室九空,压根见不到一个人影,狗叫声都没有。”
“大中午的走在村子里,都感觉阴风阵阵,打脚底板凉飕飕的,婶子大娘,你们说渗不渗人?”
老太太们搓着胳膊道:“咦,那也太吓人了吧!”
桓渊叹了口气:“可不是么,灾难过后人命如蝼蚁,活着不容易啊!”
“所以,咱们不但要训练,还得练得谁都不敢来欺负咱才是!”
荆梨会心一笑,这位桓先生真会做思想政治动作,这两天村里的人有些松懈了,他这一说,准保这些老太太又得提心吊胆的去催着家里人加紧训练了。
场子上一片祥和,几个老太太正聊的开心,
村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得几个老太太脸色大变。
“快开门!”凄厉的声音在大门口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