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啊!大老远过来,居然将我关在门外!”有人自身后袭来紧贴背后,徐徐在颈边呵着热气。
“霍深!”荆梨咬牙切齿道:“你赶快放开我!”
动不动就仗着武力值高欺负人,哼!总有一天得落她手里。
霍深转到荆梨跟前,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姑娘肉乎乎的脸颊捏着手感极好。
“我知道你大老远过来,是一片好心,可非常时期,规矩是我定下的,要是我自己都不遵守,以后还怎么要求别人,这样人家心里肯定不服气的对不对?”
“我这么说你理解不?”荆梨僵着身子对霍深道。
霍深磨磨牙齿抵着她细白脖颈:“理解,我怎么会不理解!”
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锁骨滑到颈子处,,僵着不能动的荆梨顿时觉得脖子上一阵鸡皮疙瘩。
“我觉得这血管破碎,味道一定极好,你能理解不?”男人低沉阴冷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荆梨只觉这人是不是刚刚自尊心受挫,这会又开始犯病了?
“那个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荆梨试着跟他商量。
“不好!”霍深一口回绝,手指缓缓掠过后脖颈,一路滑道下巴处,微微挑起姑娘的下巴。
“你说,你想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荆梨的耐心快被磨灭了:“你这人怎么好话说尽都不听,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要是因为你传染了村里人,那我们前期所做的一切,不都就白费了吗?”
霍深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有病吗?怎么这时候还觉得,我是个能好好说话的人?”
“我就是疯了,才会在这个时候,跑来见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荆梨心中微微有些触动,毕竟外面的情况,确实不怎么好,他过来一趟也是极不容易的。
但这也没办法啊,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嘛!
“那个你来看我,我很感激,但是.....”
“怎么感激?”荆梨话未说完,就被霍深粗暴的打断了。
他轻啄姑娘嫣红的唇瓣:“像这样?”
手顺着起伏的腰线缓缓滑动:“还是这样?嗯?”
“霍深!你不要太过份!”荆梨忍无可忍道,姑娘俏脸涨红,眼底火苗直窜。
“呵!”男人轻笑道:“如此,就算过分了,你又能如何呢?”
“是什么给了你底气?觉得我一定不会动你?”
荆梨一怔,是啊,从什么时候起,她默然觉得霍深不管疯的多厉害,都不会伤害她。
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呢?是霍深表面的示好,让她渐渐迷惑,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不会对她动手吗?
荆梨背脊发寒,一股恐慌慢慢升起,经历过那么多的生死,为什么还会这般轻易对一个人放低警惕心?
霍深见姑娘脸色变幻,越发失望,她到现在还是不能信任自己的么?
一阵刺痛从脖颈处传来,这个属狗的,竟然真的咬了她的脖颈!
“霍深,你要再不放开我,你信不信我.....”荆梨忍着痛,又是一阵头皮发麻,他竟然在伤口处密密舔舐。
霍深抬头,嘴角残留的血迹让他看起来越发邪魅妖冶,不似正常人一般。
荆梨心中着急,再不能惹怒他了,要是再犯病怎么办。
“霍深,你是不是心悦于我?”荆梨忍着心底发毛,软软开口道。
霍深轻拭一下唇边的血渍,又伸手将血轻轻涂抹在姑娘的双唇上面。
“如今,你怕是已经被我感染了,怎么办?可怜的姑娘,你是要回村住小破屋,还是跟我去城里?”
荆梨只觉全身僵硬,血脉都已经不通畅了。
“若是我随你走,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这样真的很难受!”
霍深双眼定定看着姑娘,似要穿透眼底望进心扉一探真假。
荆梨柔声道:“你看我如今被你所持,就算放开了也没本事与你抗衡,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实在是难受的很!”
霍深迟疑片刻,方才缓缓点头,正当荆梨以为他答应的时候,男人的手又开始沿着姑娘轻薄的衣衫一路下滑。
荆梨又气又急:“你...你到底想干嘛?”
白瞎了刚刚柔情似水的腔调,装嗲嗲音好难受的好不?
霍深冷笑:“怎么?不装了?”
“那就算我心悦你,可也不是那般随便的姑娘,一无媒妁之言,二无父母之命,你就这么轻薄于我,难道不是存心要坏我名节的吗?”
荆梨气恼不已,还是自己不够强大,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轻易被人挟持。
“你居然还是个讲媒妁言、父母命的人?敢情我这是没看出来啊!”霍深笑着又忍不住轻啄几下。
“你放心,回头我就遣人来提亲,一定争取到岳母大人的欢心!”
荆梨冷冷看着他:“是吗?那你打算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