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抹胸被随意地扔在了满是灰尘的地上。
激起的灰尘如浮游一样悬浮在破败的寺庙里,升升降降,久久不能落下。
男人痴迷地亲吻着花依梦洁白的肌肤,真诚地赞叹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这句话,让她那被花花公子严重打击的心,又重新恢复了自信。
识海里的红色身影终于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魂体变得坚实一些,看着花依梦依旧陷在欲海里,神识迷离,它慢慢地隐去模糊的身形。
真饱呀!寄宿在这个女人的识海里果然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片刻后,粗噶的声音在花依梦的识海中响起:“时辰到了,要不要系统恢复?”吃饱喝足的她,变得很好说话。
沉迷的花依梦立马清醒,“要!”顿了顿询问道:“可以过一会再恢复吗?”
“呵呵,舍不得呀,谁一开始还无比抗拒来着。”接着轻飘飘地说道:“男人吗,只要强壮,都一样。”
面对系统的调侃,花依梦并没有感到羞赧,反而很大方地承认:“确实有点舍不得。”
“那就养着呗,对魔尊他们说这是你新招的随从,以他们四人粗鄙的样子,魔尊他们也不会起疑,想要后,就偷偷地来。”想到什么,系统粗噶的声音轻笑了一下,“男人间不是流传一句话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句话,对女人也适用。”
花依梦想着系统的提议,可耻地心动了。
…………
留霞峰上的药田里,简宁终于察觉到了裴子泽和萧重火之间的不对付。
萧重火紧跟在她的身后,寻找各种机会挨近她,没机会也要制造机会。
而裴子泽乌黑的眸子始终冒着火,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对着萧重火各种防备,恨不得真的生出对鸡翅膀,把她整个掩在身下,隔绝所有人的觊觎。
简宁可以理解裴子泽的行为,那是对她的一种独占欲,毕竟她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救下他,陪他走过最难、最危险的一段时光,他从她身上能够获得安全感,所以才会对她有所不同。
对于这一点,她并不担心,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裴子泽出去多历练几次,多接触一下外界,就能慢慢放下对她的独占欲。
此时的简宁并不知道,她放心的有点早,等她意识到想摆脱时,成长起来的病娇少年已经让她无力挣脱。
现在的裴子泽在简宁眼里还是一个温润无害的绝美少年。
她余光微转,看了一下紧跟在她身后,卖力地浇着水的萧重火。
他的华服衣摆已经沾满泥水,额头和俊挺的鼻梁上沁满了汗水,眸光时不时地看向她。
瞥见萧重火看向她的目光,简宁的心头一跳。
那目光里面的执念和缱绻就像经过了千年的爱恋,浓重且深沉,让她无端的害怕又熟悉。
她蓦地收回余光,觉得自己想多了,才认识没两天,哪来的熟悉感,再说,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温和少年能危险到哪去。
她甩甩头,觉得自己臆想的太多,脑子混淆了。
殊不知,在她和裴子泽看不见的地方,萧重火的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垂下的纤长眼睫掩盖了眼底的得意。
为了得到她,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地认出他,从而再疏远他。
没错,萧重火就是前世那赫赫有名的太子爷萧炎,也是直接折磨残害简宁父亲的凶手。
前世在餐厅第一眼看到简宁的时候,萧炎就上了心,不是对她美味的厨艺,而是对她这个人。
他虽然有钱还坏,但并不花心,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孩感兴趣,就花了点心思,把她弄到身边,像个物件一样,走哪带哪。
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他渐渐不满足于只是看着她,而是想要触摸,想要独占,想要和她组建一个小家庭,让她为他生儿育女。
弄清楚自己感情的萧炎开始对简宁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本以为以他的财力和俊逸非凡的容貌很容易就能获得她的芳心。
谁知简宁不动如山,无论萧炎做什么都打动不了她的铁石心肠。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她是卧底缉毒警察,更不知道他是她的杀父仇人。
只知道心爱的女孩在跟前,却不能肆意地触碰,让他每个深夜都辗转反侧,思念成疾。
当他使尽手段也无法得到她的时候,最终,在一群无良下属的怂恿下,喝醉酒的他踏出了极其错误的一步,把心爱的女孩越推越远,以至于女孩每次看到他就眼含惊惧和防备。
起始,每次事后,他会后悔和愧疚,但是当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他不再后悔当初的冲动,反而对她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因为两人之间隔着杀父之仇,只能这样做,才能满足自己。
想到这里,萧炎的眸光不可控制地落在了简宁润泽的唇瓣和露出的一截白皙嫩滑的脖颈上,顿时喉咙有点干涩,他缓缓地滑动了一下喉结。
那种绝美的滋味,透过躯体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