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眼下乌青,一旁的春樱也是哈欠连天,“姑娘昨晚没睡好?”
“姑娘被老爷罚抄孝经,后半夜才睡。”春樱接过话茬,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家姑娘。
陶恒眉毛微挑,姑娘向来是有分寸的,为何昨晚惹怒了柳文杰?
“春樱,给先生也盛碗豆浆来。”柳雨璃冲春樱摆了摆手,春樱应声退下。
瞧春樱走远后,柳雨璃这才开口道:“昨天京中来信了,大伯写的信。”
陶恒低头思索,“你大伯?就是柳家长房?我记得他好像是在京中任职。”
“是,大伯是礼部郎中,正五品。”柳雨璃点头。
“既然是京官,可站队了?”陶恒立马想到问题的关键,这柳家长房是太子党,还是二皇子党?
柳雨璃摇头,“大伯向来圆滑,又只是五品小官,他可不会早早表明心迹。”
“看来是个聪明人。”陶恒赞道。
“只怕是聪明过了头。他这次寄来的家书,目的并不单纯。若父亲问起,你得好好思量一番再答。我不想让父亲又犯了糊涂。大伯不比黄老夫人,这可不是内宅之事,而是关系到柳家上下的大事。”柳雨璃语气沉重,眸光冷了下来。
陶恒会意,“姑娘是担心柳家长房站错了队,再连累了柳家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