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不要把这个消息给放出去?”
容素素吐完后,睁着一双微红湿润的眼睛,问着身边的男人,眼里除了泪水,还有那么点儿激动。
薛韶锋试探的问道:“你这话是真心的吗?把顾大人的糗事给传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不怕有人故意怪罪于你?”
容素素眨巴着眼睛,皱起了眉头,刚刚舒展的眉毛,一下子回到了菊花样儿。
“顾大人的糗事为什么牵扯到我?他是他,我是我,只有不认清事实的坏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们搅和在一起,我还就不信了,这一次事后,他们还会这般无聊。”
湿润的眼睛拼命的眨巴着,要把痛苦的泪水给吞没,就算不能吞没,也要将他们风干。
特别是顾大人,若是再有下一回,可不只是待在大理寺的监牢,这般的轻松愉快了,至少是宫里的天牢。
薛韶锋趁机把这件事情的功臣给告诉了容素素,知道是韶阳郡主,容素素表示很震惊,她还以为顾大人只是时运不济呢,没想到是事在人为啊。
不过,韶阳郡主会出手,的确是匪夷所思,更不知道,她出手会如此简单粗暴。
顾大人是个看中面
子的,给他一个加了料的包子,这不是相当于要他死吗?
“你母亲如此替我出头,若是我没有一点表示,岂不是太不懂事了,不如,请他们过来吃一顿饭?”
若是旁人,大不了就去库房里挑点东西送过去,这是公公婆婆呀,怎么着都要表现出丁点儿心意,况且韶阳郡主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怕是她库房里的这点东西,郡主根本就看不上。
薛韶锋想了下,觉得这一点儿懂事再恰当不过,没有什么比的过家人团聚的。
“也好,我亲自去请,我们好久没有热闹一番了,等下个月,老怪物们都要回来了,我们暗度陈仓,去韶府怎样?许你吃一顿烧烤,大家好热闹一番。”
这话说到了容素素的心坎儿上,自打怀了这个孩子,油大的都不能吃,他都觉得自己没有油水了。
看着桌上那半碗的鸡丝面,她总算找到了一个不想吃的理由,原来不是这一碗鸡汤面不好吃,还是因为她少油了。
“好,听你的,我的夫君最好了。”
适当的时候,就得给点甜头。
容素素抱着薛韶锋的胳膊,亲昵的不行。
“现在不吐了?”
“不吐了,都吐干净了,
可是我好像又饿了,栗子糕吧,好饿哦。”
顾府,荣姨娘听到些许风声,本想去顾大人的院子瞧一瞧的,并且都已经走出了卧房,却在院门口被拦了下来。
顾府的下人还是不许她瞎跑,院子里可以随意走动,但是这道院门却是禁锢她的牢笼。
“让我出去,我又不出府,就是看看,你们想要造反吗?也不看看嬷嬷的下场。”
荣姨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到了拒绝就往回走,而是端起了作为夫人的架子来。
这话让看守的虎躯一震,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嬷嬷的下场,至今还生命垂危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夫人,您就不要为难我们小的了,大人说了不许你出去,就是不许你出去的,我们兄弟拼着听你的话被大人惩罚,和不听你的话被你惩罚,还是选择听主人的吧。”
看守的明显是怕了,当真是怕了,从心底里泛出来深深的惧怕,他们只是下人,一无是处,没有半点儿权力的下人。
荣姨娘最后还是没能跨出院门,正准备听天由命,无计可施之时,那道紧闭的院门被推开,疑惑的往门口看去,出现了一个让她预想不到的人。
“大
人。”
看守的看清楚了来人,纷纷跪下,对着来人磕头请安。
“大人,你来了。”什么风居然把他给吹过来,不会又有什么坏主意吧?还是说他闲来无聊?
答案一无所知,荣姨娘却迎了上去。
可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恶心的她都胃酸了,一口没有压住,扭头对着一侧吐了起来,因为午膳吃的多,吐出了好些东西。
什么味道?臭就算了,还有点酸,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大人本就心情不爽,再见荣姨娘的矫情,猛地发火起来,就跟被点爆的炮竹一样,噼里啪啦。
“你身子就这般娇弱?在风中待了一会儿就要想吐了?还是说你哪里怀上了野种?我不记得又碰过了你。”
顾大人难得的没有直接发难,一只手按在荣姨娘的肩膀上,笑的何止温和,阴阳怪气的话让荣姨娘吓得魂不守舍,甚至连鼻子都失灵了。
“没,我自始至终就跟了你一个男人,又怎会怀上什么野种?大人,你是不是累了?”
荣姨娘忍着胆战心惊,忍着手臂上都立了起来的鸡皮疙瘩,不住的给自己心理暗示,千万不要怕。
“哦?是吗?最好如此。”
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