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日后少跟那女子接触,别让她把你给带坏了,大白日的,跟自己相公卿卿我我的,还当着自己仆人的面,还当着我们这些外人的面,这女人当真是不要脸的。”
回府的路上,沈越的嘴都没有停过,一直絮絮叨叨,反反复复,为了贬低容素素。
沈玲刚开始还会反驳几句,可一旦反驳就会引来沈越歇斯底里,更加疯狂,更加密集的反驳,索性也就闭眼依靠在马车上,假装睡过去了。
“你说说,这样的女子只能做君墨大陆的公主呢?她配吗?根本就不配,玲儿,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这都快到沈府了,沈越终于又想起了沈玲,将装睡的她狠狠的推醒,怒其不争,又想继续教训的时候,马夫敲窗户提醒到家了。
沈越指着沈玲,愤恨道:“回去我就向母亲告状,让她好好的管束你,好好的女子,千万不能学容素素这等说的好听叫潇洒,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没有礼数。”
沈玲连眼皮都不愿掀起,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态度,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沈越跟在后头,又是一副想要教训人的态度,被自家门房给拦了下来,沈玲正好逃脱。
“公子,不
知这些东西搬去库房还是?”
门房指着马车后跟着的另外一辆华丽的马车,伪装门房的沈当家还坐在马车上呢,要不是他会骑马,还真驾不了车,一路上听着沈越的大言不惭,这会儿脸色正难看着呢。
可沈越不知道此人正是他的父亲,没有给好脸色也就罢了,居然还摆起架子来。
“你,把东西卸下来,速速离开我沈府。”
沈当家怎会路过家门而不入,他渴望着回家,薛韶锋也给他创造了机会,怎能轻易放弃。
“不。”扯着嗓子,让别人听不出他原来的声音。
在沈越警告的神色中,毫不畏惧地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家公主吩咐给沈夫人的,来时还亲自嘱咐我,一定要送到沈夫人手上,我得送进去,否则没法交代。”
“这些东西?你一个外男要送到我母亲?怕是要疯了吧?什么东西,一个公主府的狗腿子罢了,给你公主三分颜色,你居然还想开染坊?”
沈越将他大少爷脾气展露无疑啊,这一面是沈当家都未见过的,不仅有些失望,为了能进家门,只好忍气吞声。
“沈公子无需对我一个下人置气,这是公主的吩咐,若是沈公子不让,我
便和这一马车的东西原路返回即可。”
沈越一听,完全吃瘪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知道父亲还在公主府,不可能跟容素素闹翻的,只是气不过罢了。
沈当家有心逼着他这个孝顺儿子一把,也不多说什么,拉起缰绳,训着马儿调头。
“等等,门房,把后门大开,让马车进去,给我好好盯着他,别让他走错了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给我好好的提醒着。”
想要走他们的前府门,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沈越虽然妥协,但并未真正的妥协,挑衅的看着“沈当家”,一脸高傲的走了进去。
沈当家拽紧了拳头,要不是脸上有这一层面具挡着,他还真能把心情表露无疑,这是他的亲儿子,是孝顺啊,还是逆子啊?
暗处,建王派来密切关注着沈府的人跟尾随沈越回来的人撞到了一块儿,来不及叙旧,先把这一出气势凌人的戏码看完了。
等人都散了,刚来的那个眼线对着本就在这里眼线,问道:“诶,我说咱们王爷是不是多虑了,沈家和公主真的交好吗?若真如此,那位乳臭未干的沈公子怎会一路编排公主?”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沈公子怕是喜欢
公主,这男人啊,不管老幼,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驻地的眼线颇有见解的分析着,严谨的说辞,就是让人不相信都难。
“那,王爷猜测沈当家藏在公主府是不是错的?若真藏在公主府,沈公子总是要估计他父亲的安危,怎会对公主府的人趾高气昂啊?是不是?是不是?”
“嗯,你说的对。”
…
二人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待在一块儿不停地絮叨,不过,经过他们二人努力的沟通之后,一致的认为,沈当家不可能藏在公主府。
所以说,沈越也是阴差阳错的帮容素素洗脱了藏匿的罪名,顺道,也让建王愁上加愁。
要说沈当家成功的回到了府上,无需马夫带领,驾着马车轻车熟路的来到他自己的院子。
离开的时日况且能数的清,但看着熟悉的景色,建筑,摆设,颇有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
“唉。”
这还没有感慨完,沈越出现在院子里,明显刚刚进来,看着马车,脸色铁青,当瞧见陌生男子时,随手抓起了一根棍子。
指着沈当家破口大骂:“大胆,你个奴才胆敢上我们主院,是不要命了吗?”
手上的棍子
对准了沈当家,就在他要弑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