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建王可在府上?”
容易骑着高头大马在建王府前吆喝着,引得不少百姓围观,这一幕,太熟悉了,正是容晋庭拉着眼线去找洛王的情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谁啊你?”
建王府出来个人了,看着生面孔,再看他身后那些练家子,虽然心生惧意,可也知晓这是在皇城,天子脚下,他主子还是个王爷呢,没有人敢欺负。
一时之间,也生出了点狐假虎威的勇气来。
“我是谁?这可是个好问题,来啊,此人在皇城中当门房,居然不知道我是谁,你们教教他。”
容易一开口,身后同样骑着高头大马的两暗卫,气势汹汹的走了下来,对着建王府上的门房不怀好意的鄙视着。
“你,你们想干嘛?”
门房惧了,他们来者不善啊,他们知道这是建王府吗?
拼命往后退去,可这双腿就是不听使唤,想要逃回府里找人的,偏偏一点点挪着退。
“你们想干嘛?这可是在建王府,我家主子是皇上的亲子,是王爷,你们可知道擅闯王府是什么罪?你们,你们。”
退到阶梯处,腿脚更是不听使唤了,连个台阶都上不去,再无可退,门房
眼睁睁的瞧着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的将他拎起,此时他已经想象的到自己是怎么死的。
“聒噪。”容易挖着耳朵,嫌弃的甩出一个对视,前倾身子,戏谑道:“既然我来这儿,自然是知道这是哪的,还用得着你多废话吗?这是建王府,我找的就是你的主子,把他给我扔进去,既然建王府不知道待客之道,就教教他们。”
容易一副活脱脱桀骜不驯的架势,门房直接给晕了过去,可是这不妨碍暗卫们把他扔进去。
“哐当”一声,门房的身子可比那箭的威力大,不至于把门凿出一个破洞吧,但是那门开了。
声音之大,自然会惊动府上的人,容易继续笑着,看着从建王府涌出来的杂碎,就这些人还真的不够看的。
“来者何人?”
“是你爷爷。”
不等来人反应,容易一掌拍在马背上,一个腾空,从马上而起,先出的右脚亲吻了来人的下巴,让他怎么从府里出来的,就怎么回去。
建王府的其他从未见过找上门来打架的,这一时被眼前的事情给惊呆了,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只能看着容易在耍帅。
府外的一众百姓也看傻了眼,见过打
架的,可没有见过打的这般利索的,怎么说这也是建王府啊,对容易,他们很是佩服。
“来呀,给我打,今日我倒是要这建王府的人好好认认,日后瞧见本大爷可要绕着走啊,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是,少爷。”
容易和暗卫们配合默契,不管建王府上来多少侍卫,他们都将人给打了回去,直到建王的出现。
“这是要造反不成?”
建王也是下人来禀报,这才急匆匆的出来,一肚子的疑问,他这建王府啊,不是什么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况且还是打进来?
等他到了府门前,只觉得来禀报的下人并没有虚言,什么叫打进来,这分明就是要屠杀他们建王府的。
他堂堂的王爷,虽然没有恐惧,但心里也是嘀咕不已,好在他身后带的人多。
“谁?是谁?”
“是我,建王别来无恙啊。”容易从暗卫中走了出来,脸上毫无惧意,只有愤怒。
“你?”
在见到容易的一刹那,建王下意识的往外看去,难不成是容素素来了?
“别找了,我姐姐不在,来你府上的是我,建王,有一笔账我们得清算一下了。”
容易踢开脚下挡
路的侍卫,一群乌合之众,不足挂齿。
“哼,你说的是什么疯话,跟你有什么好算的。”
既然容素素不在,建王对容易没了好脸色,看着还在地上呜呼哀哉的侍卫,脸上都没有光了。
“滚进去。”
“是,王爷。”
一众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侍卫似滚着爬着进了府内,建王更怒了,仇视着容易,别以为他是容素素的弟弟,今日的事情就过去了,他建王还没有这边丢过人呢。
“你,为何要殴打我府上的侍卫,若是你今日不说清楚,我们就去你姐姐那儿。”
“别。”
容易急吼吼的回了话,向身后的暗卫使眼色,建王却是以为他怕了,正因为如此,让他更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张牙舞爪起来。
“你是不想让你姐姐知道你做了荒唐之事?那你。”
“我怕什么?”容易回过头来,比起刚才更是一副我想打架的架势。
“我姐姐现在管不了我,她早上受到了惊吓,本就身子不舒服,刚不久,又受到了行刺,这会儿白神医还在给我姐姐把脉呢,她哪有这个功夫管我!”
这害人的建王,恨不得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