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师父,失望的好像是你们吧?儿子的确是不错,可以继承家业,还能保护我,第一胎儿子没有毛病。”
薛家军需要个男子来继承,虽说她不是什么重男轻女的,但是她明白男子对薛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完全可以理解。
此话一出,几个师父面色各异,相较于一个男子,他们更希望薛家无须男子来立足,薛韶锋的辛苦,他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对了,父亲呢?怎么不见父亲。”
环顾四周,就连薛韶锋也消失了,是去给薛将军请安了吗?说来也是她不识大体了,进府之后应该由他们小辈去请安的,只是进了府,师父们…
他们都来了这般久了,没有理由不见薛将军来凑热闹啊,难不成是…
“草师父,是不是父亲的病情。”
明明是知道薛将军病症的,作为儿媳,倒是在娘家偷懒儿了,真是不应该。
容素素心急着站起身来,草师父见状,忙是拉住了,解释道:“没没没,你这丫头,就知道瞎操心,薛将军身子挺好,我可不想砸了我的招牌,定然是用最好的药给他,也得亏他身子骨硬朗,这病根是去不掉了,但也不会
因为这个而殒命。”
“真的?”
薛韶锋嘴上不说,可是最在乎他的亲人了,特别是薛将军——失而复得的父亲,看他平日里没少让薛默往韶府跑就知道了。
“那,薛将军他不在府上?”
不应该呀,洛王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床,薛将军总不能跑去宫里监视皇后去吧。
“在府上,你个丫头,明明我们先认识,怎么就知道薛将军,薛将军的,难不成我们就不是长辈了?”
恶师父挤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没好气的看了容素素一眼,随后重重的放下果盘,一屁股坐在石头凳上,而且还背对着容素素,借此表现自己的不满。
对这小丫头片子,他们几个老的可是真心喜欢的紧啊,不仅如此,还处处巴结,讨好,谁都没有她重要。
可好了?这丫头居然心心念念讨好家公,把他们当空气啊?摆设?就算是摆设,那也没有这么无视的。
“恶师父。”
容素素很有眼力见儿的拿起一块苹果吃了起来,恶师父这是生气了,谁都看的出来。
“恶师父,你干嘛呀?”
第一声没有搭理,第二声故作撒娇,恶师父的背可算是转过来
些了,但也只是一些些而已,容素素只好发力了。
“哎呦。”
发出一记惊呼,手立马捂着嘴,小半块苹果放在石桌上。
“怎么了?怎么了?”
几个师父争先恐后的上前来查看,最可怜的莫过于草师父,本来还稳稳的坐在石凳上,一下子被挤得没影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酸。”容素素露出一张得逞的笑脸来,恶师父总算了理她了,果然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其实她明白的,其他师父也颇有微词,但就恶师父敢把不高兴表现在脸上,擒贼先擒王。
“你这丫头。”
众人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对待容素素,他们是又好气又好笑,不敢真气,怕自己没有那个命见到未出生的徒孙。
“师父们,你们都误会了,我哪儿能不在乎你们呢,对,薛将军是我的家公不错,可你们才是教了薛韶锋一身保命本事的师父啊,当然,薛将军也是给了相公一条命的,又受了这般天大的苦楚,人心都是肉长的,就许我稍稍偏心一点点吧。”
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话还真不假,但手心的肉总归比手背的肉多,这也是事实,她不好厚此薄彼,也只
能在这时候偏心一点点了。
“嗯,只是这样?”
恶师父显然是被说服了,但还是不服气,凭什么薛将军一来,他们就成摆设了。
“对啊,恶师父,我是最喜欢几位师父了,你们不明白吗?当然也尊重各位师父,薛将军嘛,是他的父亲,也是我父亲,虽然素未谋面,也没有多大感情,但是得尊重不是?”
恶师父不接话,再看,几位师父都跟哑巴了似的,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
容素素言尽于此,该明白的他们都明白,就是想要闹一下,刷一刷他们的存在感,可以理解,几位师父还是很疼他们的。
“那位战功赫赫的薛将军早出晚归的,谁知道他干嘛去了。”
恶师父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一句,这是代表几位师父跟容素素服软了。
他们跟薛将军还真就没有私交可言,不过他们是真的佩服薛将军,当然薛将军对他们也是礼遇有加,可不代表他们事事要相告。
容素素一听,这也是没有错的,可惜了,若是薛将军出去了,那这出戏还怎么唱啊?
不过薛韶锋去了这么久,怎么就不回来了呢?容素素巴巴望着院外,也不见有人进来。
“师父们,今日府上可以发生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