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奴才,我跟你不一样。”
顾紫妍情绪一激动,后退了两步,指着小太监边摇头,便拒绝,这声音大的把小太监给吓着了。
然而,顾紫妍还没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眼前这一位可不是一般打扫的奴才,他可是建王身边伺候的太监。
就算是奴才,那也是伺候建王一人的奴才,在宫里,他有身份,在这里更是建王信任的人。
“呵呵,顾小姐说的对,我才是奴才,顾小姐不是,顾小姐怎么是奴才呢?顾小姐可是顾大人的掌上明珠啊。”
顾紫妍听出了小太监话里有话,露出担忧的神色来,她刚才说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她知道她已经得罪了小太监。
“公公,是我口误,是我不对,只是我实在是担心顾府,还请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
“别,顾小姐,我就是个奴才,可不是什么大人,只是我还得提醒顾小姐一句啊,这是王府,可不是什么顾府,若是顾小姐实在担忧顾府的双亲,为何来王府呢?”
小太监眼里的讥笑,刺的顾紫妍睁不开眼睛。
“我。”
顾紫妍想要解释,可是脑袋空空,语塞了,她来王府就是
为了建王的,可怎知顾府会出事呢?比起建王,她更加不能没了双亲啊。
小太监也不等她回过神来,继续说道:“顾小姐,若我是你,我就在王府好好待着,该吃吃,该睡睡,顾府就是出了天大的事情,那也是由顾大人顶着,不是吗?”
小太监带着下人走了,顾紫妍如何抉择,他管不着,建王才是他的主子,才是他费劲心力去巴结,却伺候的。
夜晚的院子更显的空荡荡,特别是在这还未寒冬中,近日又冷了些,阵阵风吹来,别说身子冷,就连心都凉了。
顾紫妍站在院子里,明明就冷的发抖,却找不到回去的路,只是落泪看着挂在天空的一轮模糊的明月。
“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能怎么办?”
本以为她不会后悔走这一步,却在第一个晚上就拼命打脸了,泪水糊了脸颊,滴落在绣花鞋上,打湿了鞋面。
瘦弱的身子,看似很可怜。
同样赏月的建王,看着半空,愉快地冲着小太监命令道:“倒酒,好酒啊,不比父皇珍藏的酒差,哼,不给我?活该被偷。”
建王垂涎皇上的好酒多时了,手上这杯自然是不能与其相比的,但是
解气啊。
“王爷,您都喝了两壶了,还是少喝点吧。”
小太监忍着手上烫人的酒壶,给建王倒酒,知道他近来心情不好,不想他借酒消愁。
建王一口饮下杯中之物,瞬间皱起了眉头,这可是烈酒,这后劲大着呢,但是他不管,就想一醉方休,好少了些苦恼。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吵着回顾府去啊?”
“王爷真是神机妙算,顾小姐的确是吵着回去,担忧顾大人和她姨娘,不过奴才也说了,不许她出去。”
小太监继续倒酒,其实他还是蛮同情顾紫妍的,但谁叫她送上门来呢,的确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呵呵。”
建王举起酒杯对着明月,晃动了两下,这酒水洒出来也不在意,反而笑出声来,为自己的洒脱,更好像是因为捉弄了顾紫妍的得意。
“知道着急了?本王还就不如她所愿了,入了王府就不是她能说了算了,这可是本王的地盘啊,她没有说求本王吗?”
建王偏过头来,手往后一挥,酒水都洒在了身后,摇晃着酒杯,示意小太监倒酒。
这酒虽然比不得皇上的,但也是难得的好酒,除了太烈,没有任
何的毛病,而且价值不菲,一杯酒顶得上普通老百姓一人一个月的口粮呢。
就算建王有了银子,也经不起如此的挥金如土啊。
“王爷,顾小姐说了,是奴才没让她来,怕她脏了王爷的眼睛,败坏了王爷的心情。”
小太监面无表情的倒了杯酒,他可不敢有任何的情绪,建王已经微醉了,若是做出一点建王不满的事情来,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
“也好,让她在府上等着吧,你也派些人去顾府盯梢,这年过得特别没有意思,没有吃点事情,总觉得不踏实,顾府出事也算是听了一声响,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王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小太监都快擦脸了,这冷汗给吓得,什么叫这年没有意思?都快有意思死了,杨木死了,各府大大小小都受到了薛家的“战书”,然后就是各府层出不穷的新鲜事,一天一个样儿,当真就是有趣啊。
就是前不久,洛王府,不是遭贼人偷了东西嘛,还祸及了他们府上,闹得两府之间的决斗。
这胜负还没有分清楚,洛王遭人报复,全府上下都中了奇怪的痒痒症,据说现在还只能在寝室躺着,
不能乱动,就怕一泻千里。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付的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