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兔子,此事他做的隐蔽,就连父亲和母亲都不知道,唯有给他办理此事的贴身侍卫知道,此事也不是他能跑出去说的。
“我怎么知道?这不重要,何不问一句,你为何立我父亲的牌位呢?”
薛韶锋眸子一抬,眼里不是戏谑,而是真诚。楚骏之心生退却,因此却将他立在不能进也不能退的地步了。
“立薛将军的牌位,我,好,明人不说暗话,我敬重薛将军的为人,如何了?”
一口气把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道了出来,坦荡荡的睁大了双眼,不怕薛韶锋笑话他。
如何了吧,就是偷偷祭奠薛将军在天之灵,以表他的仰慕之心,薛将军乃是一代武将,他们都知道薛将军是被诬陷,怎就不能祭拜了?因为他知道,总有一日,薛将军蒙受的不白之冤将会被洗刷,而这一天,不正来了吗?
“好,好,好。”老爷子连夸了三声好。
果真就是他看上眼的孩子,就是好,哪怕看事嫩了些,那也是好样的。
“骏儿啊,现在可以告诉祖父,你究竟是谁的人了吧?”
老爷子话锋一转,任谁都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