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医是随我一起去,还是在宫外候着?”
小贵子公公从薛韶锋哪儿知道容素素没有受伤,也就明白了白长卿是“自己人”,虽说不是少爷的“自己人”,但也是少夫人的人,如此,笑的更为真心些。
讨要的雪莲,是为了恶心皇后母族,白神医不怕得罪人,既然如此他一定会献上一份力,一起为少夫人报仇,他很愿意效劳。
“有劳小贵子公公,我还是先去容府等着吧,今日本想去过楚府之后,便去找素素的,耽搁了,只求她别发脾气才好。”
白长卿吃不准小贵子公公的立场,入宫前,的确是帮容素素,但谁知道呢,宫里的人大多复杂,况且还是爬上那个位置,与皇上朝夕相处,还是谨慎些才好。
“白神医说笑了。”
公主没有受伤,怎会发脾气,就算真的不幸伤着了,公主也不会发一些没头没脑的脾气,冤有头债有主,总得找皇后才是。
小贵子公公客套的同时,不忘在心里损两句白长卿,装什么装?看来还是没能把他当自己人,浪费他付出的真情实感了。
一想到皇后母族这块难啃的骨头,小贵子公公事不宜迟,与白长卿告辞
。
白长卿悠闲地来到容府,因为府上的人都知道白神医给小姐治脸,都对他热情周到。
才坐上椅子,不仅容大人来了,就连容晋庭也从府外赶了回来,就是正主迟迟不到。
“白神医,有失远迎。”
容晋庭来的晚了些,进院子后,就先向白长卿告罪。
白长卿忙是将手上捧着的茶杯放了下来,站起身来,行礼说道:“容兄客气了。”
也许这两位都是容素素长辈的关系,白长卿很愿意与他们交谈,有问必答,未曾藏着掖着,这让容家两个男子对其很满意。
“诶,素素这丫头怎么还不来?可派人去请了?’”容晋庭站起身来,忍不住问起。
话都说了有一会儿了,还不见容素素前来,看着门外,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容大人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他一点都不急,容素素这个慢乌龟,早就有所领教了,急不来的。
容晋庭怕容素素礼数不周,白长卿前来,可都是为了给她把脉,看诊的。
正想动身去容素素的院子呢,就被容大人拦了下来,笑着说道:“她呀,怕是又睡了一觉,近日也不知怎的,一日两回觉都不够,跟冬眠了似的。”
府上无人敢说,薛韶锋又拼命宠着,容素素当真就是容家的人上人啊。
容晋庭都坐下了,想想还是不可以,白长卿是客人,怎能让白神医等候,便又站了起来,向白长卿,容大人告辞。
“不行,我得去瞧一瞧,都是妹夫害得,一向惯着素素,都让她无法无天了,祖母与祖父也是的,还偏偏帮着,可不能让白神医久等了。”容晋庭急切的跑了出来。
容大人见状,摸着胡子,欣慰地说道:“兄妹两个就是感情好,哈哈哈。”一家和睦比什么都来的强,这才是他们容家最重要的家训嘛。
白长卿拿茶杯的声音惊扰了容大人,也捧起了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继而转移话题,向白长卿介绍起薛韶锋的好,不只他满意,全家都满意,把薛韶锋夸的天花乱坠。
他不知道斜对面坐着的是爱慕他外甥女的男子,而此时,纵使白长卿心里发苦,面上也只能保持不失优雅的笑,直到容素素的到来。
“怎来的如此晚,素素,不会是刚从床上爬出来吧?”
在半道上,容晋庭遇到了匆匆前来的容素素夫妇。
“哥哥,你怎么在府上?”不是说跟相交甚好的几
位去喝酒吟诗了?
容素素没有听到答案,继续打着哈欠,困得要命,的确她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被薛韶锋拉起来的,伺候着穿衣,梳发。
若是要让她一个人处理衣裳和秀发,她都想把人喊到院子去了,太麻烦了。
“我怎能不在府上,白长卿白神医来的,给你把脉的,慢慢吞吞的,成何体统?你。”他知道白长卿与姐夫之间的别扭,不过还是想气一气薛韶锋。
“你可知道他来了多久啊,半点没有神医的架子,看着倒是很好相处的。”
容晋庭训着容素素,直接被薛韶锋给瞪了一记,也不看看谁住在这里,还敢大言不惭?想要跟白家攀上关系?还是相中白长卿了?
“你若是觉得好,不如穿上女装,嫁到白府去即可。”
“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个男子。”
“男子?我可真看不出来。”
眼瞅着两个男人都要吵起来了,容素素先发制人,指着去前厅的方向,催促道:“不是说白神医等急啊?赶紧的,你们都赶紧的。”
容素素可不是为了维护容晋庭,实在是,跟薛韶锋吵架,就不可以赢,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走吧,赶紧的。”
一左一右都挽上,容素素可不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