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朕是皇上,朕想疼谁,朕想封谁为公主,那谁就是公主,皇后,你究竟是看不顺眼朕,还是看不顺眼素素?居然兜了这么大圈来冤枉她,此心还真是歹毒。”
果然是冲着素素来的,皇上算是彻底清楚了皇后的来意,原来这才是目的。
“皇上,不是的,臣妾怎会看不顺眼皇上,臣妾只是怀疑容素素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臣妾一心为了皇上啊。”
到了这个份上,还不忘将所有罪责,都怪在容素素头上,真是屡教不改,怪不得能惹得皇上心中不悦,小贵子公公撇嘴。
皇上不信地上的女子,皇后就是说破了嘴皮子,那也是妄念。
“住口,素素是公主,是朕的公主,不得称呼她全名,听到了没有?”你不配。
皇上目露凶光,就算有外人在,也丝毫不给皇后留颜面,仅存的结发夫妻的情意,维持的再辛苦,也没有今日这般,叫皇上大失所望,对她的厌恶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极限。
皇后崩溃不已,从地上狼狈地爬起,看着眼前熟悉的圣颜,回想昔日的情分,也许皇上待她就不曾有过什么情分,而她一直以来都是痴心妄
想,真是可笑,脸上笑着,心却在滴血。
“呵呵,皇上,你为了一个女子居然待我如此薄情?居然如此薄情,我为了你付出了所有,不惜动用我母族的势力,皇上。”
兜兜转转,就是离不开她欺负容素素的罪名,皇后心碎得很,可又无力辩解,除了会说冤枉,也只能是有口难言。
皇上一挥手,打断皇后的慷慨激昂,谁愿意听她的一字半句,谁愿意看她哭哭啼啼,真是烦人得很。
“来人呐,皇后疯魔,送她回宫,尚太医既然在,那就跟去瞧瞧吧,若是治不好,那就让她闭嘴,免得惊扰了神明。”
说完,皇上抚摸着额头,疼呐。
“皇上。”
“还不赶紧拉走。”
连一句皇后都懒得称呼,皇上吹胡子瞪眼,原本深入看戏的太医,侍卫,太监们都如梦中惊醒般。
一时间侍卫,宫人匆忙上前去,皇后如同瓮中之鳖,任由被抓的份儿。
“皇上。”
“堵住。”
皇后才开口,皇上堵上去,绝对的碾压,皇后的苦情,这戏码真是好看得很,怪不得大家伙都看入迷了。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让白家的神医过来把脉,诡香出自
于白家,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白家总该能把出来。”
皇后临了最后一步,终于想起地上女子说过的“真相”,想到了白家最重要的人,白家就是她的救母稻草。
拉人的侍卫顿了下,皇后见此,抓住这细微的空隙,跑进了殿里,扑通一下跪倒,哀求道:“皇上,白家,为了皇上的身子,臣妾求您,请白家神医进宫,哪怕是给皇上请个平安脉。”
皇上盛怒之下,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小贵子公公见状,上前进言。
“皇上,不如就请白家的神医前来,给皇上把个平安脉,没有最好,若是真无意中了什么香,也该由白家解了才是啊。”大没有理由叫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来解毒的。
小贵子公公轻蔑地看着地上不知名的女子,皇上是不信自己中了什么诡香的,多此一举也不过是叫皇后死心了。
勉为其难地说道:“好,就去请白家那位。”
皇后的苦苦哀求都不及小贵子公公轻描淡写的一句,皇后失望至极,这也没有任何法子,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白家神医身上。
“皇上,奴才请命去请神医,速速回来。”小贵子公公自告奋勇,他去
自然有他的理由。
“去吧。”
皇上对小贵子公公没有任何怀疑,也不想见皇后的脸,索性别过脸去,不看就是对他眼睛最大的保护。
太医院的这些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怕惹恼了皇上,只能二十多个人悄无声息地聚集在一起,希望皇上千万别在意他们。
皇后再一次瘫软在地,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诡香,是白家所致,一把脉就能够大白天下了,救了皇上,到时候皇上一定会体谅她的关心则乱。
一切都是她过于心急了,一口咬定了容素素,这才让皇上心中不舒服。
也是,换做任何一个人,但凡他喜欢的,旁人说三道四,都会心中不悦,况且这还是皇上呢。
没了老嬷嬷在身边提点,真是万事不顺。
说来说去都怪老宫女,都是她,没有她的挑唆,也不会写信回府上,好了,弄了个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傻女,连求饶都不会,害她得了如此下场。
皇后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忘了是她咄咄逼人,是她口不择言,是她意气用事,是她不满容素素的存在。
要说小贵子公公,给皇上办差事,那可是讲究快,准,狠的
,因为有耳目的关系,很快就找到了白长卿,他这会儿正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