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押解这弱不禁风的女子,况且她的衣裳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嘴里因为塞着的帕子,看上去更为可怜了。
“皇上,这女子凶悍得很,嘴里不饶人,怕惊扰了路上的贵人,奴才命人封了她的嘴。”
小贵子公公的解释没有引起皇上的怀疑,倒是那女子疯狂摇头,就差把脑袋都快摇下来了。
“朕问你,你可是皇后母族派来的?来宫里为何?或者是皇后的母族可有交代什么事情给你?”
小贵子公公一挥手,侍卫们很有眼力地拔出女子口中的帕子,许是她被堵住的时间太长了,这会一句话没有说,就一阵咳嗽。
没了侍卫的押解,女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干咳着,等的皇上都不耐烦了。
“回答朕。”
“咳咳咳,咳咳,皇上,我。”女子想说话,刚扬起脑袋,就遭到一巴掌。
“与皇上回话,需得自称奴才,奴婢,什么我我我的,没有规矩,你以为这是在自己府上呢?可以为所欲为的。”
这巴掌打的脆而响亮,谁都没有想到小贵子公公会出手,女子的眼泪如同泉水般涌了出来,从昨日进宫到现在,她就不
曾轻松
过。
“哭什么哭?你还委屈了?”
小贵子公公无视女子狠毒的眼神,挥起手来,眼瞅着一把掌即将下去…
“你个阉人,胆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狗奴才…”
女子将委屈化为最恶毒的话语,将小贵子公公贬得一文不值,刚才落在皇上眼里的可怜,这会儿荡然无存,更增添了几分厌恶。
小贵子公公心悦的听着,期待她骂的越凶,那皇上对她也就越是厌恶,如此她所说的话,皇上也会将信将疑,那么…
“大胆。”
皇上扔出一把扇子,好巧不巧就落在女子的头上,打的她当场便失语了,捂着发痛的脑袋,不知所措地看着地上四分裂的扇子。
“贱奴,居然敢对朕的大内总管出口不逊,你的胆子何来?是皇后给的?还是皇后母族所给啊,一群乌合之众,还想来宫里搞事情,真是该死。”
皇上极力维护小贵子,他的人,他想骂就骂,想打就可以打,但是别人不行,越想越觉得这女子无法无天,便没了审问的兴致,也许一开始想要审问她就是个错误。
“带下去,交给大理寺,若是他们查不清楚,问不明白,也就脱下官
帽,滚回老家去。”
皇上一开口,小贵子公公得意了,女子慌得不行。
这会脑袋不疼了,脸颊也不痛了,脾气也不闹了,就在侍卫上前来时,还奋力反抗,拉扯一二。
“皇上,奴婢说,奴婢说就是了。”
顾忌刚才说错话被打的经历,这会儿牢牢记住“奴婢”二字。
“你想说?朕还不想听了,走,拉走。”
这位皇上很任性,瞅着底下哭哭啼啼的女子,催促侍卫们拉走,哭有什么用?以为自己是谁啊?
“皇上,奴婢的确是皇后母族派来的,可奴婢不是来偷玉佩的,奴婢是来给皇上解毒的。”
侍卫忘记塞帕子了,而这女子也实在是怕了,扯着嗓子说了些皇上爱听的话,小贵子公公反应过来也晚了,立马看向皇上。
皇上似乎感兴趣,这脚步不由自主地一动,怕皇上起疑,只好生生愣在原地。
“解毒?你的意思是朕中毒了?真是可笑,朕的身子一向好好的,太医每日请平安脉,怎会有毒?”
大言不惭,还编故事,哼,若是真的中毒,太医院那些还敢每日过来请脉?这不是可笑吗?
“皇上,千真万确,您中毒了,不不,是
中了香,诡香,中了此香,大夫不宜察觉。”
女子又跪回了刚才的地方,因为皇上的问话,侍卫们也不敢拉人,只好老老实实地侯着。
“大胆,你这女子张口就是毒,你怎知皇上中毒了?连太医院的大夫都看不出来,你一眼就能看出来?难不成你的本事能有太医院的大夫厉害?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机想要下毒啊。”
小贵子公公都快站不稳了,果然少爷的猜测是对的,此人真是来解香的,若皇上真同意,可如何是好啊。
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皇上,本来他对自己中了诡香一事就不信,若是这女子来下诡香的,到时候又无人可解怎么办?
“对,满嘴胡言,朕不信太医院的?信你?岂有此理,是皇后疯了?还是皇后的母族疯了?”
一想到皇后被禁足了还是不安分,就恨得牙痒痒,还有她的母族,就爱惹是生非,还真因为他顾念旧情,不能办了他们?
“来人,请皇后过来。”
还就不信了,到时还能死鸭子嘴硬?
女子一听皇后也要来了,这心啊可算是平静了些,她只是皇后母族花重金请来的解除诡香的后代罢了,对宫中一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