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那位老夫人又病了?”
容素素正喝着茶水呢,对于刚刚听进耳朵里的消息感到异常震惊。
茶杯往桌上一放,双手拉住薛韶锋的手臂,追问道:“这回是为了什么?”
“事关楚夫人。”
薛韶锋短短的五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昨晚,楚家大乱时,没人留意到有黑衣人在他们的头顶,也就是屋顶上伺机偷听。暗卫转身就把消息传到了容府。
听了反应最大的便是容素素,吃惊于楚老夫人的身子骨居然如此的脆弱。
“唉,楚老夫人这是被气的。”
容老夫人听完感慨着,同样都是有儿有孙的年纪,她倒是享受着儿孙绕膝的温暖,而曾经的亲家,却如同在火上炙烤一般,是个人都会起恻隐之心的。
“母亲,这都是他们楚家的劫,谁让他们好高骛远的,明明就不是他们能高攀的上的,还使出万般诡计,这便是报应啊。”
想当初,楚夫人在城里掀起的浪,可真是不小,就是他们两家结亲后,楚夫人时不时地在她面前炫耀被皇室看上之类的话。
真是可笑,不觉得打脸吗?想必眼下楚夫人也不会愿意再去回想那些不堪的曾经。
容
夫人重重的放下茶盖子,一想到曾经的亲家母做出此番龌龊之事,便生气,这一刻,她庆幸他们再无姻亲关系,否则定是要羞死的。
“就是可惜了骏之这个孩子。”
容大人惋惜不已,楚骏之与他这个老丈人,相处时间甚短,但是他看得出来这是个好苗子,可比容晋庭聪慧,日后走的也远。
到底有过这么一层亲厚关系,容家这些人还是心疼楚骏之的遭遇,然而容素素却不关心这些,俗话说的好啊,什么因结什么果,都是人的造化。
就好比顾大人,错待了她,也就没了她这个女儿。
容素素凑到薛韶锋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夫君,你觉得那件事情会不会被。”
没有办法,她还是在意薛韶锋跟楚家的婚事,就算有再多的人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又如何?
人都是贪心的,她想要的是清清白白的夫君,没有任何婚约的夫君,若是薛韶锋与楚家小姐真是有婚约的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顶着莫须有。
这一点小心思,瞒不过薛韶锋,他比容素素更急,急着摆脱与楚家的姻亲关系,不过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楚老
夫人的昏厥便是最重的一剂猛药,楚骏之这次逃不掉的。
“嘘,你且看着吧。”
为了让事情进行的更快,他已经命暗卫去找被发卖的楚家下人,只是皇城中那些人伢子还未开业,运往外地的船只也停了,这人难免跟大海捞针一般。
谁叫楚骏之的动作实在太快,那一日监视楚府的暗卫就一个,急着回来禀报,就错过了。
“什么?”
又卖关子,也太可恶了吧!
容素素撅着起嘴,哼!不说就不说,等着呗,一日不解除他们二人的婚约,薛韶锋就别想圆房,看最后谁急。
楚家下人没有在人伢子手中,暗卫就是想找也找不到,薛韶锋低估了楚骏之的反应,也高估了他的优柔寡断。
年初五,一大早便传来楚家的热闹事儿。
楚家被发卖的下人,从庄园里逃了出来,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自打他们被囚禁起来后,就没有见过外人,也没有好好的吃饭,睡觉。人在困境中,一旦抓到机会,便会全力把握,趁守卫松散,就逃了出来。
不知怎的逃回了皇城内,惊慌失措之下还冲撞了大理寺官员的轿子。
要说也是这两人倒霉,大理寺的官
员们,这些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如履薄冰,有了血字的阴影,听不了动静,生怕是来害他们的。
当场把人给绑了,捂着嘴,带到大理寺,为显示他们的本事,还邀请了看戏的路人前去大理寺看他们断案。
到了大堂之上,也不管这两人什么身份,主案的官员,先让他们挨了板子,以儆效尤,想着一扫前耻。
没想到,这一审,可不得了,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楚家下人怕死,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如此一折腾,不到半日,闹得满城都知晓了。
城外赶过来走亲戚的百姓,顶着一头雾水,看着三五成群,聊的甚欢的百姓一问,什么事儿啊?
原来是楚家的夫人当年贪慕虚荣,看上当年薛府的身份地位,便与程府的嫂子密谋,造谣郡主看上了他们府上的小姐的旧事,如今害得女儿嫁不出去,更害得楚家被皇上所忌惮。
这时,关注楚家的大户人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楚家的老夫人好端端的居然病重了,为什么楚骏之大半夜骑着马儿在街道狂奔,又为什么程家在大年初一连程老爷子也出动了,他可是常年不爱出门的。
“怎么会如此
的巧?楚家连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