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讨厌宫里的人?”
在皇上说一些感念上苍的祝贺词时,薛韶锋夫妇旁若无人的用膳,宫宴不就是让人吃东西的嘛,若是不吃,来此为何?
“嗯,万般厌恶。”
容素素低头吃着薛韶锋夹的菜,别说,这宫里也就膳食最值得人高兴,其他的一无是处。
薛韶锋的面具泛着冷意,猛地抬头,逼退那些别有居心,时时刻刻偷瞧他们的目光。
“怎么了?”
容素素正想问,嘴里突如其来多了一片牛肉,美食当前,只好乖乖闭嘴,享用起来。
薛韶锋目光所到之地,这些人又纷纷低下脑袋,这是第几回了?薛韶锋也烦了,可皇上的废话还没有说完。
“洛王,建王不在这儿,这些蛇虫鼠蚁倒是出来丢人现眼了。”
“嗯?建王已经出城了吗?”
容素素做出惊讶的表情来,一直关注杨府的情况,倒是忽略了在治疗眼疾的建王,以及被无辜牵扯的白长卿。
“嗯,出城了,在杨府出事之后的第二日,他便在亲信的掩护下出了城,算算日子,洛王走了一大半路程了,也不知道建王能不能赶上。”
谈到建王跟洛王的猫捉老鼠游戏,薛韶锋藏不住
的好心情,不管哪一个出事,在场的皇子们,怕是都会欣喜若狂吧。
“那长卿呢?没有被建王欺负了去?”
这件事情上,容素素最担心的莫过于白长卿了,在她认识的人中,白长卿是为数不多单纯的孩子,一门心思在医术上,不懂什么阴谋诡计,这种人最会被人给欺负了。
然而,薛韶锋却不这般认为,白长卿这厮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这次没被建王给欺负了,反而从建王那儿得了不少好感,怕是日后前途无量吧。
白长卿听了容素素的话,加快给建王治疗眼疾,还有他身上的旧伤,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还是有裂开的危险,他是个大夫,总不能见死不救,见伤不治,所以只能委屈自己的正义感了。
先是命建王的人在城外找了一处温泉,第一步把人给弄到城外,这样大家都安全。
随后,有了这一温泉,白长卿再配了些服用的药汤,外敷用的药膏,一来二去的,也就短短四日的功夫,建王的眼睛终于能视物了,虽然还只能是个模糊的大概,也好比整日在黑暗中来的强。
建王对白长卿的不藏私感激万分,连日来的恐惧,也算是得到了
好的释放,对白长卿,以及他身后的白家更为看重,本就想拉拢白家,奈何洛王跟他作对,这一次也许就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在白长卿给他治疗期间,不忘摆出一副好相处的样子,频频刷好感。
白长卿最烦这种惺惺作态,心知建王所做是有目的,可碍着建王的身份,不能出言让他闭嘴,但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可建王只认为这是白长卿做人的态度,并且还认为他这般也挺好的。
终于,在小半个月后,把人治的差不多了,主要是建王的外伤比较费功夫,在白长卿受不了建王的明里暗里的挑唆,留下药包,药膏,让其多休息,就告辞。
而能看清楚东西的建王,在得知洛王的行踪后,怕自己进城一事被其发现,便带上人马匆匆赶去。
说来也好笑,洛王本是去接建王的,可眼下倒是成了建王去追洛王,说出去,谁信啊。
“朕,感恩上天恩泽,来,众卿共饮一杯。”
终于皇上说完了,举杯邀君共进一杯,包括容素素在内,大家都很配合,站起身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容素素将酒杯象征性地放到嘴边,轻轻碰了一下,这酒可不是那
么好喝的,特别还是在宫里。
“素素,这酒可辣?你可是能喝得了的?”
才一口酒的功夫,皇上把注意力又转移到容素素身上。
“这酒。”
容素素看向身旁的薛韶锋,对他挤眉弄眼起来,这酒她又没喝,怎么知道辣与不辣呢?
而薛韶锋也没做出适当的提醒,反而镇定自若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容素素气急败坏,这不是当着皇上的面给她拆台吗?
只好低着头,不语,而皇上却看出她在为了大局而憋着,叫他看了心疼,他的公主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必委屈了自己?
一心想纠正容素素的态度,皇上大方地说道:“素素,这酒是不是不好喝?没事,这是家宴,但说无妨,不好喝,就让宫人撤了,朕还藏了些好酒,这就让他们去搬。”
皇上有藏酒的习惯,但凡亲近的都知道,所藏的酒不仅仅只是好,还稀有,可以说在君墨大陆上,喝了一坛子,便再也没有了。
如此慷慨,但凡有耳朵的都听的出来,皇上对容素素的偏爱那是进了骨子里,连他藏起来一直都舍不得喝的好酒,都愿意拿出来给她,这不是疼到骨子里是什么?
皇后第一个
变脸,往年,她求皇上要一坛子赐给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