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皇上那儿也只是知晓建王遇刺的消息,信上倒是没说受伤与否,可奇怪的是洛王,他好像早知晓建王受伤了。”
“怎么发现的?”
虽然这么问,可薛韶锋还是回想起容素素被册封,进玉碟,跪拜南宫家列祖列宗那日,洛王来迟,却一脸喜气,怕是就在那一日知晓的吧。
小贵子公公一说,薛韶锋便记在心里,洛王,建王没有一个省心的,亲兄弟还能如此算计,那个位置还真是吸引人啊。
洛王这人虽然没有建王的阴险毒辣,可也谨慎得很,怎么会被小贵子公公发现了端倪。
小贵子公公解释道:“皇上收到建王飞鸽传书不久,洛王便匆匆忙忙地来到御书房,跪见皇上,说起建王受伤,为表兄弟情义,他得前去保护建王。”
“洛王去保护建王?”这不是天大的玩笑吗?
不过,就凭着建王的本事,洛王去保护建王,也不知道是去虎口拔牙呢,还是送羊入虎口。
若是瞧他们两败俱伤,倒也是不错的,他可以坐观山虎斗,省去他费心思,一个个对付了。
“公公,皇上对此有何看法?”
既然小贵子公公都发现了端倪,老谋深算
,疑心病又重的皇上,怎会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去与不去,皇上总会有个答案。
“皇上他还未拿定主意,不过对建王,皇上已经怀疑上了,楚大人偶有书信传来,皇上看着话里有端倪,便着人去查探,可人刚刚传消息过来,说才跟上了建王,可马上建王遇到行刺,说不好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薛韶锋身子一怔,小贵子公公虽没有把话说明白了,可傻子也听出来皇上这是想查了,既然皇室不想当糊涂蛋,他倒是可以帮一下。
转念一想,楚骏之不亏有他狐狸的称号,明着不说建王有问题,倒是话外显露几分,引得皇上猜忌,又找不到楚骏之举报的证据,就算日后不管皇上查到什么,也跟楚骏之无关。
高啊,实在是高!
亏得先前容素素还为他着急,都白搭了,果然是个有脑子的。
可又怎么样?就是在聪慧,也猜不出他的身份,更加得不到容素素的心。
薛韶锋暗自得意,小贵子公公却无暇继续帮其解惑,寻思着不能离开太久,皇上跟前还需要他周旋一二呢,便告罪退了出来。
那道小门依旧建在,而人早就各奔东西了,任凭谁都
猜不到当真皇上身边的大公公就是舍弃荣华富贵不要,也要完成对恩人的报。
时间飞逝,一转眼到了晚上,着冬日的一天就是办不着事情,也就从宫里出来,飞去杨府问了个情况,便到了吃晚膳的时候了。
从小道改路,匆匆忙忙地回了容府,在房中未见容素素,这才急了。
往日这个点,容素素应该在房中才是,早已洗漱完毕,等着他归来才是,这次不仅是容素素,就连容易也不在院子,薛韶锋这才急了,赶紧出了院子去叨扰老爷子。
“外祖父。”
薛韶锋猫腰在老爷子他的房门外,院子里早早的陷入一片黑暗,本不想打扰的,可容素素在哪儿,他定是要知晓的呀。
“谁?”
房中传来老爷子掷地有声的声音,显然还未睡着,难不成这是在等他?
薛韶锋更为恭敬了,恭敬地问道:“是我,锋儿,敢问外祖父,容儿她跟容易可在府上?”
难不成去了什么地方?这么晚还未回来,怕是也只有那个家了,可没有道理容儿不先给他传信儿啊。
自己想还不如老爷子解惑,只听房中传来了外祖母的声音,说道:“锋儿,今日素素回了你们
的府上,怕是下人没有寻着你你且回去瞧瞧。”
如此。验证了薛韶锋的猜想。赶紧道谢。便飞身离开。
老爷子的院子再一次安静下来。许久后,老爷子唉声叹气地说道:“唉,堂堂七尺男儿,被女子所牵着鼻子走,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一回府上就找容素素,可见薛韶锋对她的爱意,可他是个做大事的。
作为男人,老爷子真心为薛韶锋感到可惜,只是…
话音一落,黑暗中紧接着便又传来老爷子的惨叫声——哎呦,显然这是受了罚了。
老夫人打完人,气呼呼地躺回床上,不甘心的说道:“瞧你说的,那女子可不是旁人,是你的亲外孙女,怎的,还替外孙女婿叫屈了吗?哼,我可听你说什么大道理,夫妻之道,可不能听起一人的片面之词,我家素素做事可是有章法的,不得怪罪于她。”
“怪罪?”
老爷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拿开揉着痛处的手,气疯的说道:“谁怪罪于素素了,谁敢啊,素素是个好丫头,谁敢怪罪。”
他不就是说错了话了吗,一时的感慨而已。
“哦,不怪罪,那你刚才可是替外孙女婿叫不平了?瞧瞧你,能
瞒得过别人的耳朵,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