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父,我。”
这么体贴的吗?看来她真的曲解了他们,就算是老怪物,也是一群善解人意的老怪物们。
容素素为此已经纠结了好久,眼下真的轻松了许多,没想到…
容素素一低头,三个师父着急了,嘴皮子都抖了两下,殷切地瞧着容素素,还等她开口呢。
两个师父幽怨地看向厨师父,怪他就知道当好人,这好人也是这么容易当的?就他知道表现,这是表现的时候嘛?真是可笑?他就不想搞清楚来龙去脉?
终于,关师父是忍不住好奇了,算了,这个坏人他来当吧。
“娃娃,如果你真的想说,我们倒是洗耳恭听,你说,你说吧。”
关师父的严师劲儿早已经不知到哪儿去了,一整个就是好奇宝宝,就怕容素素真就不愿意开口,他都拿着酒壶跑容素素边上来了,一脸的八卦模样。
“我可真是好奇啊,你哪儿来的鸡鸭鱼肉,哪儿来的米?哪儿来的帐篷,还有这酒,对了,特别是那些干净的水,怎么来的?你们小夫妻两个也没见带个箱子啊,一路以来,我们可日日吃香喝辣的,大家都是风尘仆仆去皇城,比起另外四个老家伙们,我们这
一路可是要胖了呀。”
关师父眨着他那双大眼睛,容素素看懵了,吃惊地看向另外两位师父,可巧了,都是一模一样的八卦表情。
“师父们,你们不是不想知道吗?原来都是装的呀!你们也太爱装了吧。”咳,这群老怪物们,真是一个比一个精明,贼气。
“薛韶锋,你瞧瞧他们。”
刚想跟薛韶锋告状,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来薛韶锋能这么算计,都是跟老怪物们学的好本事。
算了,反正要说的,本来是自爆,现在算不算被“逼问”呢?也算有点成就感不是?
“好嘛,好嘛,我说就是了。”
容素素酝酿了一番,要不是这次风餐露宿的,她打死不会表露太多,还有薛韶锋也怪怪的,之前不是让她别表现太过吗?这一回怎么让她坦白了呢?太反常了。
趁现在还没有说出来,随时可以改变,容素素越想越觉得如此,便磨蹭起来。
她是不急,急得可是三位师父,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了呢。
离得最近的关师父想着催促下容素素,却遭到了薛韶锋的冷眼警告,这才坐边上去,而对面另外两个师父,想开
口来着,也是被薛韶锋一记冷眼给阻止了。
三个师父在心中呐喊着,能不能别再折磨他们了,作为师父的最后倔强,那就是爱说不说。
额,还是说吧,解开他们心中的困惑,否则他们今晚可就睡不着了。
“其实,我母亲留给我一件遗物,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那是个宝贝,能装很多东西的。”
容素素思来想去,总不能说是凭空变出来的吧,不然她可真要被当做妖怪了,所以只能老实一点。
这番委婉的话说着,容素素也抬起脑袋,偷偷看师父们的表情,见他们没有被吓坏,反而更加有兴趣了。
“此话怎讲?”关师父突然出声,拿着酒壶的手在挥舞着,可见他有多激动了,能藏东西的法宝,岂不是比他的机关术还要厉害?
“关师父,请收一下你的口水。”
容素素不知道关师父嘴角那是酒水呢,还是口水,看着真是,让她忍不住靠近薛韶锋去。
“你这个丫头,说正经的。”关师父擦试着嘴角,怪容素素故意扯开话题。
“好了,我来说吧。”
薛韶锋总算是开口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胸有成竹地将容素素拉到他怀
里,把她手腕露出来,那只手镯就圈在她那白皙的腕上。
“容儿的生母留给她的遗物,一直以来都被顾府的姨娘霸占着,若不是那一日容儿上门讨要嫁妆,怕是成了那位姨娘给自己女儿的陪嫁。”
“还有这等事情?娃娃,你怎不跟我们说呢?”厨师父见不得容素素吃亏,顾府的混账,他们知晓一二,因为薛默言简意赅的关系,很多细节都被省略了。
比如说,嫁妆中都是容素素生母的遗物,比如说荣姨娘的强盗行为,以及容素素上门讨要嫁妆被奚落的一幕。
这时,一直被冷落当空气的薛默没有得到好脸色,三个师父都狠狠地看着他,怪他叙述都被知道从头到尾,还能自动删掉一些,实在是该打。
薛默心虚,借着喝酒压压惊,容素素更是心虚,在顾府的生活都不是她容素素过的,而是属于顾容音的,她只是承载了顾容音的些许记忆罢了,算不得有个完整的人生。
“厨师父,很多事情都过去了,而我也不想再提起,顾府于我而言就是一段回忆,太痛苦,太压抑,我不行重温一回。”
容素素找了个最好的借口,眼神忧伤地回看着厨师父,
相处下来,发现厨师父最心软了,一定会见好就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