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想站着聊到几时啊?”
又是一道男人的声音,容素素看着一道青色身影从里走了出来,这短短的一炷香时辰不到,就从里边出来了三个男人,就跟看秀一样。
容素素定睛一看,这又是什么风格?头上戴着个说帽子不像帽子,说一块布嘛,又看不清楚它的本色,结结实实地包裹着脑袋。
身上的衣裳,跟脑袋上那块布差不多,也看不清楚它的本色了,不过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香,难不成这就是薛韶锋刚才所说的草师父?
“草师父。”三道不同的音色,激动地喊着这位长相偏白,眼底青紫的男子,容素素暗地里夸赞自己真是聪明,这都能被她猜出来。
“嗯。”
这位被称作为“草师父”的,本名也是没有人知道,只因为他是雪山上唯一的大夫,无论是受寒了,还是大痛小伤,只有他一人可以治,所以他在雪山上的身份何其尊贵,因为地位的关系,经常都是有恃无恐的。
之所以被称作“草师父”,完全是因为他爱草药如命,雪山上还可以种植草药的,都不会放过,就是平白无奇一颗小草,都要被他怀着热忱,检验一番,所以
才得此名。
“阿草,你这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居然能把你从炼丹炉旁叫出来,实在是不容易啊。”
刑师父一反常态的话,草师父如同见到鬼一般,警惕又不自然地往后退了几步,确定现场有恶师父之后,这才稳住了身子。
“你是吃错什么药了吗?刑师父,我好像还没有研制出来让人坏了心智的药丸,你可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草师父当仁不让地损了刑师父一句,这还没完,又看向了一旁的恶师父,求证道:“恶师父,不会是你对刑师父做了什么吧?论武功,你可是咱们这儿的第一大高手啊。”
草师父的出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得罪了两个师父,刑师父还能忍耐,可恶师父不行,他可不是一个可以忍受被冤枉的,大肚的男人。
只见,恶师父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待这位恶师父,但是在容素素的眼里,身强力壮的恶师父,简直就是一头大猩猩,走过的路,连地都在颤抖。
“屁话,我能把刑师父怎么滴?虽然我武功高强,这话没错,可刑师父诡计多端,是我能左右的吗?草师父,看好你的草屋,管着
你的药,别血口喷人啊。”
恶师父说出来的话带着唾沫星子,全都喷在草师父的脸上,还有他那灼热的气息,草师父都被训懵了,只顾着别开脸,双手抱着头,本质上他是一个没有武功的男人,根本就抵不过恶师父的戾气。
而此刻,身后的刑师父可怒了,要论武功,虽然比不过恶师父的力气,但是他的功力也不行,可以顽强的抗衡一下。
指着恶师父的背,就差在上面戳戳戳了,带着不解,怒骂道:“我诡计多端?阿恶,我什么时候成诡计多端之人了?我是对你诡计多端了?还是我怎么了,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个诡计多端之人?阿?”
刑师父的诡计多端,雪山上无人不知,不人不晓,只是大家心照不宣,很默契的不说出来罢了,应该说是识相。
因为怕被刑师父惦记,然后犯错,再来就是惩罚。
像恶师父这般单纯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了。
“呵呵。”恶师父也知道害怕,刚才说出来是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怕,刑师父对秋后算账最是精通。
“刑师父,怕是你听错了,我只是在骂草师父呢,都怪他挑拨离间,我这不是跟
他理论理论嘛,无心得罪你,还请一定见谅。”
“什么?”草师父擦完脸上的唾沫星子,本就对恶师父嫌弃着,现在一听他把所有的脏水都往他身上泼,是可忍着,孰不可忍。
“你个有脑袋没脑子的,说什么呢?别以为你人高马大的,我就弄不死你,只要我掏出一瓶药,马上让你烟消云散,你信不信?”
…
容素素他们这些“外来客”就这么被晾在一旁,而这三位师傅开始了他们的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容素素看的津津有味,可薛韶锋他们则是一脸的为难,因为他们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咦?你们几个怎么还在此处?”
恶师父这回最有眼力见儿了,“百忙之中”关心起容素素他们的存在了。
争执中的草师父和刑师父也一起回头,涨红了脸,纷纷看向容素素他们,这是他们多久没有好好的吵一架了,正觉得痛快,浑身舒畅呢…
不过,在小辈面前吵架,有损他们的师德,损害他们温文尔雅的形象,得不偿失,实在是难为情。
“咳咳,师父们。”薛韶锋作为领头人,只能把所有的目光引开,指向自己,这样容素素才能安全
。
双手一拱,故作严肃道:“我们还是先进去拜见其他师父吧,我又要事跟你们说,雪山外,出了大事。”
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