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个兔崽子敢拿针扎我,你以为你是容嬷嬷吗?”
容素素才走出空间超市,就感觉到来自于手指头一股刺痛,不是一点点,是用尽了力道猛地一扎的那种,害的她身体直接弹了起来。
“姐姐?姐姐你醒了吗?”
容易不敢相信地看着已经坐起身来,满脸愤怒看着自己的容素素,她醒了?真的醒了?忘记藏起自己手上的“凶器”,还一脸兴奋地举着。
容素素被他手上亮闪闪,且比她食指还要长的银针给吸引了,想起刚才的刺痛,容素素抬起被刺伤的手指,那洁白无瑕的手指上,冒着豆大的血珠,鲜艳刺目。
“容易,你要谋杀你姐姐吗?”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她待他如同亲生的,拿着这么长的银针,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容素素一口吞没手指上的血珠,铁锈味的腥甜,容素素差点儿没有吐出来,但是不能吐,这是她的血,吃下去就当补身子了。
双眼揪着容易不放,容素素深深怀疑认下这个弟弟是不是一个错误,居然趁她“睡着了”,偷袭她?这事,薛韶锋管不管?
“姐姐,姐姐,你真的醒了?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吗?你可是昏厥了两个多时
辰了。”
容易没有看清楚容素素当时的脸色,直接往容素素的床上一坐,像看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一样,盯着容素素,笑的那叫一个满面红光。
笑什么笑?牙齿白吗?
也就是容素素忙着吸血,否则一定第一时间先揍容易一顿,还笑?笑的如此灿烂?给谁看?
“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到哪儿不舒服?我都找遍了皇城所有的民间大夫,他们都说你睡着了,没有半点关系,我,还有你。”
“容易。”容素素吐出手指,匆匆打断容易的话,指腹勉强止住了血,看着不小的伤口,容素素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担心她,可以理解,但是没有必要给她放血吧?那根银针看着还是挺粗的呢,好在只是扎了手指,如果扎在其他部位,那她岂不是就没了?
“姐,姐姐怎么了?”
容易可算是感觉到不对劲了,看容素素的表情甚是可怕,这才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陪着他一起守着容素素的暗卫,姑姑们,这都是怎么了?退避三舍的,有何猫腻啊?
“姐姐?”容素素没有受伤的手掌伸出来,毫不客气地捏着容易的耳垂,直接拉起来,因为激动,尖锐的声音响起:“你好意思喊
我姐姐?你喊我姐姐还扎我,你敢扎我,疼死我了,你知道吗?”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容素素劲儿大,容易只能眯着眼睛哀求道:“姐姐,弟弟不是故意的,弟弟只是担忧你,见你这么久还不醒,弟弟怕,啊呦。”
肉肉的耳垂,容素素捏不稳,加大了些力道,这不,指甲直接扣住了耳垂,掐着容易耳垂都出现了划痕,把他给痛的龇牙咧嘴。
容素素看在眼里,莫名的心虚了,立刻改变手指拿捏的角度,真伤了容易,心疼的可是她这个做姐姐的。
手下留情,可嘴上不行,容素素逼问道:“见我这么久没有醒,就扎我吗?我不是有呼吸,有心跳吗?你咋不听大夫的话呢?”
“姐姐。”隔着容素素的手掌,容易想护着发痛的耳根子,却不敢用力,姐姐毕竟是姐姐,自己吃痛些就好了。
“我不是见你一直不醒,着急嘛,还以为你中毒了,这才想要银针试试,没想到,姐姐,说不准多亏了我的银针,你一吃痛就醒了呢!”
说的好像全都是自己的功劳,容素素一撇嘴,还是松开了自己手指,那指腹伤口还是好痛。
“姐姐。”
容易得到自由,蹭的一下
子从床上弹开,捂着耳朵,关切道:“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何会昏厥在地上,而且还这么长时间?是不是。”
容易的猜想还未全部说出来,容素素一个冷眼打住:“是不是什么?我。”
该怎么解释自己昏厥呢?而且还是躺在地上,空间超市半小时,外面居然是两个多时辰,怎么编都不像吧?
“姐姐。”容易俯身靠近,对容素素的难言之隐表示担心,究竟是什么理由让容素素吞吞吐吐起来,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咦?你家少爷呢?”容素素才发现没有见着薛韶锋,她都昏迷两个时辰之久,薛韶锋怎么没有出现?他不应该是最关心自己的吗?
虽然是有意扯开话题,却因为没有见着薛韶锋还是很失落。
见容素素露出伤心的表情来,容易比刚才更为紧张,少爷他派人去通知了,但是人在宫里,不是一时半刻就能通知到的,所以…
“姐姐,姐夫就是有事情耽搁了,他可是最疼姐姐的,许是他正往回赶呢,说不定,说不定。”容易在这时候不忘称呼薛韶锋为姐夫了。
“说不定什么?我难过了。”抱着自己的膝盖,脑袋搁在膝盖上,容素素忍不住矫情起
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