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子尽心尽力到哪种程度?容素素都想提刀杀人了,大晚上不睡觉,守在她房门前,这不是添堵是什么?还说什么要保护她,需要他保护吗?
害容素素大晚上睡不着,小牛子白天是睡够了,但是她还想着薛韶锋能来陪她呢。
磨着牙齿,容素素下了床,披头散发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小牛子在门外只能看见容素素的剪影,甚是怪异。
容素素满脑子想着怎么将小牛子安排出去,她怎么说也是个姑娘,怎么能让个太监守着房门呢?而且他不走,势必要和他出双入对的,这不是存心让人笑话吗?
“咚”地一声,什么东西倒地,容素素也不害怕,急急忙忙往外赶去,这可是守卫森严的容府,怎么还来采花大盗了?
房间里灯光忽闪了两下,这一次容素素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真有采花大盗?亦或者是建王的人?明着不行来暗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容素素随手拿起一个花瓶来,这古代的花瓶真的是真材实料,看着小巧的一个,捧在手里,贼沉。
现在不是考虑花瓶重不重的问题,容素素摇摇头,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门,按理说小牛子不是守在门口嘛,人
呢?是被咔嚓了吗?
又是“嗖”地一声,容素素可以清晰地听到这是她房内的声音,紧接着感觉脖子后一股凉风,不不,是寒风袭来,别说脖子那块肌肤,马上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什么鬼?身后的窗户被吹开了?是吹?还是被打开?吞咽下后怕的口水,容素素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不会这么衰吧?
正当容素素祈祷上苍,听到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这人是大意了还是故意的?容素素想哭,花瓶藏在胸前,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紧张吧,但还得伪装坚强,谁叫此处就她一个呢,靠人不如靠己,靠己不如靠武器。
“谁?采花大盗还是建王派来的?不管你是谁,我可告诉你,你找错人了,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嫁过人的小妇人,不管你是抓我还是采我,都是不合算的。”
好在花瓶瓶身比较厚,否则就容素素现在紧张的劲儿,不说把它捏碎吧,都可以把它捏穿了。
“呵呵呵…”
身后响起那欠扁的笑声,容素素感觉异常熟悉,这不是她家薛韶锋吗?是这货?
“是我,笨蛋。”薛韶锋很想继续看容素素的笑话,但又怕被事后算账,唯
有点到为止。
原来他的容儿在他视线范围之外也能这么有趣,这更让他萌生要把容素素绑在身边的打算,另外建王?采花大盗也就忍了,何来建王什么事情?莫不是今日…
“薛韶锋你这个混蛋,你干嘛吓唬我?”
容素素松了口气的同时,火冒三丈,举起花瓶追上窜逃的薛韶锋,让他装神弄鬼,让他不吭声,让他吓唬她。
“好了,好了,容儿,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火?我来你不高兴了?”
薛韶锋举手投降,迎上容素素,一把抢过她手上的凶器,这花瓶还真是够重,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哼,不高兴,最好你别来,来了惹我生气,哼,哼,哼。”转身背对男人,容素素双手抱胸,嘴皮子撅的老高了。
最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发泄情绪也要三遍,如此薛韶锋这个臭男人才能搞清楚何为生气。
“容儿,你可知道我此番前来多不容易吗?本来府外有皇上的眼线也就算了,突然多了几路人马,到了府内,重重的守卫,特别是老爷子的院子外,比昨日又多了些人马,我来见你,可谓是费劲心思啊。”
薛韶锋眼眸微眯,盯着朱红色的房门看,好像透过
房门看到院外,府外一样,如今的容家固若金汤。
要不是他武功高强,这会儿定趴在屋檐上不知所措呢,就算是信心满满,也一定会惊动各方势力,继而被追杀。
“什么?有很多路人马?那你怎么进来的?进来有没有被发现?你没事吧?”
一听说各种的不容易,容素素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去置气,双手胡乱摸着薛韶锋的身体,唯恐他受伤,心疼的表情写在脸上。
薛韶锋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暖意浓浓的感觉,就像倾盆大雨中多了一柄伞,哪怕薄,哪怕小,却能替他挡风遮雨。
“容儿,我没事。”抓着容素素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薛韶锋感觉自己是活着的,并非只为了报仇而活着的薛将军后人,而是作为薛韶锋活着,也许容素素就是拯救他的仙子,美艳,动人。
“真的没事吗?你可别逞强哦,若是不便,以后你别来了,万一出了事,我可怎么办?薛韶锋,我想你好好的,我想我们都好好的,你知不知道?”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够长,真的一点都不长,未来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所以,现阶段一定要小心谨慎,期待他们美好的未来。
薛韶
锋郑重的点了点头,将面露急色的容素素拥入怀里,她的心意都能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