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道臣女又犯了何事,居然能让皇上勃然大怒,另外,我什么时候成妖女了?臣女母亲是容家大小姐,父亲是正四品,可都是可查证的。”
又想泼脏水?偏偏不给他机会。
什么宫外联系?若是能和宫外联系,她还能待在这里?
只是,霸占?强娶?哪儿跟哪儿啊?会不会跟薛韶锋有关?
容素素只恨不能回头去问一问,抬起脑袋露出真切的疑惑表情,皇上只顾着生气,还有死死瞪着她,就好像随时张大嘴巴将她吞了的那种。
既然他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容素素只好将目光投向还有理智的人身上。
“小贵子公公,发生何事了?皇上怎么又想着冤枉我了?我从昨日进宫便一直在冷宫里,可是有守卫看着的,能插翅到哪儿去?”
“容小姐,这。”
小贵子公公没脸解释,这话凡是有脸的都说不出口。
“什么这,那的,究竟是何事?我可不能受此不白之冤,皇上若是看我不顺眼,直说便是,莫拿子虚莫有之事来栽赃陷害我。”
容素素振振有词,一脸正气。
皇上本是完全不相信的,这会儿却信了大半,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还未完全恢复,容
素素说的极是,在宫里,她能跟谁接触?
如此,冤枉她了?
“哼,不是你所为,那定是容家所为,原以为容老爷子算是光明磊落之辈,可见不尽然,出这种下三滥的招式,算什么?容蓉刁钻,可见是得此真传了,而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皇上激动的口沫横飞,哪里还有皇上半点样子,他的刻薄都是被容素素给激出来的。
出去问一问,随便哪一个大臣都未见过皇上这一副“疯癫”样,那个大臣心目中,皇上不是神秘,高贵,遥看不可及的贵人?
这是一出口,将容家一家老小都给骂了,容素素这时候还能忍,那就真不配做人。
当场撸起袖子,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先冲上去再说,只是伺候的太监们怎会让她如意了。
“容小姐,还不跪下。”小贵子公公都快先跪下了,强行拉着容素素手臂,要不是人多,就容素素这头蛮牛,还真拉不住。
“跪下?跪这个昏君吗?妄想。”就是打断她的腿,也别想她跪着,做人要有骨气,而她不缺这份骨气。
一锤定音,皇上在容素素眼里就是个混蛋的昏君,披着皇上的外皮,干的都不是人事。
恨毒了皇上,
容素素惨淡一笑,怒火不减半分,直冲着皇上说道:“皇上还真是好口才,要是不知道你是皇上,我还以为是街上的泼皮无赖呢,一张口把人都给骂了,让你长嘴就是骂人的嘛?”
容素素一张嘴,小贵子公公们直接跪倒一片,殿外,侍卫们跪成一团,薛韶锋也不例外,只叹容素素的本事真是厉害。
“你,你说什么?容素素,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吗?容家又怎么样?你父亲顾彦峰又如何,朕是天子,朕就是杀了你,他们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想死?那就成全她!
皇上气疯了,指着容素素的手指抖得不像话,心里却难受的要命,好像在推开自己珍贵之物。
“好啊,来啊,杀了我啊,别借旁人之手,拿起侍卫的剑,亲自结果了我,我到要看看你敢不敢,呸。”死了一了百了,什么父亲,什么重来一次,都去见鬼吧。
容素素被激怒的失去理智,红了眼,乱了心,颠了性情。
殿外,薛韶锋心跟着乱了,唯有他抬头看着容素素坚定的背影,正是笃定她可以游刃有余,这才做出此决定,却不明白为何她成这副模样了。
容素素“求死心切”,她这副赴死之
心,吓坏一众人,哪个人不想活,偏偏这个自己想死,小贵子公公完全可以预见待会儿的场景,替容素素惋惜的闭上眼睛。
“你想死?你想死?”皇上不信,摇头走下来,顺手从身边侍卫身上拔出佩剑,指着容素素,一路小跑下来。
薛韶锋担忧地都站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假装,两指扯下身上的玉佩,夹在两指间,双眼紧盯着皇上的手掌,只要他有伤害容素素之举,定让他手指不保。
好在刀剑在距离容素素颈部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时,停了下来,剑刃避开容素素的要害,往下略低一些。
薛韶锋见此,明了皇上不会轻易要了容素素的命,只是为何?明明容素素她…
“对,你最好杀了我,这样我可以去地府找我母亲,好问问她,究竟她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恨她,也好好问问她,我父亲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她不惜和容家断绝来往也要嫁他,赶紧动手。”
处在情绪最高点,容素素抬起脖子,闭上眼睛。
殿内,只有容素素和皇上站着,仿佛只有他们两个,大眼瞪着大眼,刀闪着寒光,随时会在细嫩的颈脖上滑出一道血痕来。
除了薛韶锋,没人看到
皇上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