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秦正感受着慕容飞燕眼神中的略微恐惧道:“放心吧,朕安排好了一切,你们二人过去,是替朕去告诉西南地区所有的门阀家族,官员,朕来了,朕倒是想看看,有多少人敢对你们出手!”
后面话落,秦正眼神眼神冰冷,杨昭月见状道:“陛下心意,臣妾知道,和娴妃不会丢陛下的人!”
“好,都去准备吧,婚宴就要开始了!”
“诺!”
……
等二人离开后,严阁在边上道:“陛下,其实两位娘娘不必要去!”
“朕不单单是给你们时间,也是在选皇后!”
此话一落,严阁眼神一缩,秦正继续道:“当代皇后,后宫其他人是无法担当的,皇贵妃和娴妃,谁更适合当皇后,朕心里十分清楚,但是慕容家在朝堂毕竟占有一席之地,如今慕容复也算是跟朕有那么几分真心了!”
“朕就算让皇贵妃当皇后,也不好直接武断下决定,得用事实来告诉整个天龙国,皇贵妃不单单有母仪天下之姿,更有震慑天下凤态,那样群臣才能服气,同时也是告诉天下人,朕的妻子,绝不是后宫较女子,纵然有一天,朕不在了,她们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闻声,严阁开口道:“陛下用心良苦,皇贵妃一定会懂陛下心意的!”
“恩,今晚阁老务必保护好皇贵妃和
娴妃,朕要亲自去救西南王这位肱骨之臣!”
秦正话落,严阁担忧道:“陛下,那您的安全!”
“朕自有分寸,注意力都在皇贵妃和你们身上,朕安全的很!”
严阁这下反应过来,出声道:“老奴明白,除非老奴身死,不然两位娘娘不会受到丝毫伤害!”
“恩!”
……
夜晚,王府来往人络绎不绝,整个王府到处张灯结彩,不时迎来满堂喝彩。
陈少炎这会儿在密室内看着西南王陈匆,美酒佳肴在前,陈匆满脸凝重道:“真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贪图美色,你小子是真不知死啊!”
陈少炎见状道:“父亲既然为我担忧,那不如帮帮儿臣?”
“哼,你若是想我帮你,就放我出去,让我亲手绑你去见陛下,以求宽恕,如果我猜的不错,朝廷的大军应该已经开始攻伐了,你这逆子,毁了西南地区几十年的安宁,老夫有罪啊,竟然养了你这样的畜生!”
陈匆满脸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他很清楚,就是陈少炎一人的话,根本做不到将自己推翻,在其背后肯定有强大力量做依靠。
闻声,陈少炎微微一笑道:“父王,我也不是吓大的,你的路在我看来行不通,我也不想跟条哈巴狗一样,永远做皇帝下面的王,今晚之后,西南会一归我
手,六国队伍会追随我一起北上,到时候推翻秦家,我自己做皇帝!”
后面的话,陈少炎说的极其嚣张。
是的,这才是他真实目的,什么司徒家和其背后势力,那都是他的缓兵之计。
北伐开始,主要力量可是他西南军,一旦打入皇城,他可不会扶持什么延平郡王和老亲王,自己做皇帝他不香吗?
听到这话,陈匆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儿子,但很快,他满脸失望,冷笑道:“就你?还做皇帝?你瞧你那满脸猢狲之像,何来皇道之气,你以为那个位置是那么好做的?你是我儿子,骗不了我,你不就是为了那个安南国的公主嘛,听爹一句劝,那个女人,不是你能驾驭的!”
陈少炎这时候红着眼道:“放屁,她今晚就会成为我胯下的女人,父王,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吧,我会让你看到我登临大位那一天,今晚是我大婚之日,这杯酒,我敬您,也算您参与我的婚礼了!”
说完,陈少炎一饮而尽,然后放下了酒杯,起身离开。
看着离开的陈少炎,陈匆出声道:“陛下,是老臣对不住您,此子,不可留!”
后面话落,陈匆老泪滑落,而秦正从床铺下慢慢爬出,看着昔日战场铁血之王老泪纵横,跪地在前,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出声道:“西南王,朕可以放过陈少炎,但
是你以后可能不再是西南王了!”
陈匆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一般开口道:“老臣明白,但请陛下允许老臣继续做边城要塞一老兵,老臣一生征战沙场,死在战场之地,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秦正闻声道:“一切等此事了结再说,你现在得跟朕离开了,咱们早出去一分钟,外面就少一些伤亡!”
“老臣明白,陛下,您跟我来!”
……
几分钟后,从密室出来,看管的几人已经全部倒地,周围站满了锦衣卫,看着一个个气势如虹的锦衣卫,陈匆略微诧异,看很快恢复神态,对着秦正躬身道:“陛下,老臣书房有一条密道,直通城外大营,那里的参将是属下的心腹,只要到了那里,老臣可立马掌握回权柄,结束内战!”
“恩,走吧!”
……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