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刚和太子解除婚约,如今和六皇子又走的这么近,有空就去问问她,在想些什么,你们从小关系就好。”
“将军为何不亲自去问?如果您亲自去问,小姐肯定会很高兴的。”
慕容北庭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你去问一声便可。”
交代之后,慕容北庭便一个人往自己的练功房走去,在将军府这间练功房比任何一个院子还要大,将军府里的护院也都会在这里修炼,女眷们却从来不会来这里,毕竟对她们来说,这里全是男人的臭汗味,又臭又脏。
以前也只有慕容初六回来这里练一会儿功。
如今已经是深夜,练功房异常安静,只有慕容北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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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京城街头巷尾传遍了凤栖和萧慕尘昨日一同回来的事。
而这件事情在早朝之前就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萧慕尘赈灾有功,平日里不需要上早朝的他,今天也穿戴整齐站在大殿上,将赈灾的结果一一禀报给皇帝。
“皇儿此次赈灾有功,要何奖赏?”皇帝心情大好。
“儿臣理应替父皇分忧解难。”萧慕尘平静地说着,就好像这一个大功和
他毫无关系。
一旁萧沛容满脸铁青,明明此次最大的功臣应该是他!却没有想到最后功亏一篑!
“好!皇儿说得好!今日御花园设宴,朕一定要替皇儿接风洗尘。”
“谢父皇。”
一旁,元城往旁侧走了一步,“陛下,臣有一事不明,不置可否向六皇子请教。”
“说。”
元城又对着萧慕尘行了礼,“按照六皇子所说的时间,早该在半月之前就已经回京,怎么迟了这么久才回来?”
元城这一问,一些一直支持萧沛容的大臣听了,自以为元城是在找茬,自然要附和几句。
“看来江南除了霜冻之外,肯定还有什么吸引六皇子,这才让您乐不思蜀了。”
“江南多美女,又盛产美酒。”
“六皇子身负皇命,怎么能只顾玩乐!”
一声又一声的奚落,全都是帮着萧沛容打击萧慕尘。
可偏偏此刻萧沛容如履薄冰。
却不想萧慕尘开了口,“太子皇兄和慕容雪游玩江南,让儿臣随行,儿臣不好拒绝。”
“可有此事?”皇帝威严的目光盯着萧沛容。
萧沛容根本无法否认,昨天他可是比萧慕尘还要晚到的京城!
“请父皇责罚。”
萧沛容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萧慕尘云淡风轻地站在那里,目光不知落在何方。
而此刻,再也没有大臣敢随意开口,他们也是看元城提起,他们才会附和,而显然元城和萧沛容之间并没有沟通过。
“你们两兄弟此次都有功,功大于过,罢了,但下不为例。”
皇帝一松口,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早朝后,萧沛容拦住了萧慕尘,“为何不说实情?”
萧慕尘嘴角微微勾起,“本王更喜欢自己连本带利讨回来。”
萧沛容一惊,“你这是公然和本宫叫板?”
“是有如何?”萧慕尘冷漠地盯着萧沛容,“这次忍了,不代表次次忍。”
说着萧慕尘转身便走,想到凤栖突然去帮助萧慕尘,萧沛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你和凤栖是什么关系?”
萧慕尘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萧慕尘,“你还不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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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神机阁内,凤栖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肯定是谁在背后偷偷骂我。”
“噗……”司莲笑出了声,“谁敢!”
说着已经给凤栖递上了暖手袋。
“少主,慕容雪寒毒发作,她们竟然撺掇将军让
你去找烈焰草,怎么这么不要脸!”
司莲说着今天早上得到的最新消息,越想越是生气。
“我会让吗?”
“当然不会!”司莲义愤填膺道,“别说是烈焰草了,就是剩下的残渣都不可能给她!”
“那不就行了。”凤栖暖着手,想到自己的父亲,她也没有想到该如何应对,有些真相他终有一天会知道,只是不是现在。
同时父亲的女儿,如果父亲偏袒哪个子女,那倒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可是他常年在军中,将府中的大小事务都留给了柳氏。
柳氏一儿两女的地位,在府中的地位更是牢固,谁又会想要去巴结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嫡女?
府中的人全都是柳氏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四年前她哪怕未婚先孕的事,父亲也全然不知情。
对父亲她没有恨,却还有有怨。
毕竟母亲如今下落不明,父亲始终有间接的关系。
一年前她已经开始去打探母亲的消息,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