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旬叶头也不回的便打马离开。离别的痛苦是揪心的,茹凤是尽量紧咬牙关,但眼泪还是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还是用了三天的时间,茹凤、旬叶二人回到了江岭峰。一路上还是很疲惫,趟过河流以后,旬叶把马背上的东西拿下来,让马自由的自己去河边吃草。
“茹凤姐,这天还大早的呢,咱们俩也不太饿,过河也把裤子弄湿了,咱们都脱下来洗洗晾上,然后就在河里洗个澡再回去吧。”
“这大白天的,哪能就这么明晃晃的洗澡呢,万一有人来看见了咋办?”
“这里除了咱们两人还有谁呀?这深山老林的别说有人了,就是动物这个时候都不会出来。把衣服脱了吧,我来洗洗,你先去洗澡,然后我帮你搓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