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宝湖和邢寡妇一起长大,他一直很喜欢邢寡妇。
可他表白了很多次,邢寡妇都拒绝了他。
最后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就找了外村的一个人嫁了。
可没过几年,男人家里遭了灾,邢寡妇和他男人就又回到了路原村。
这就给了路宝湖机会。
征兵的时候,他悄悄地使了些手段,
邢寡妇的男人,胳膊有些伤残,本来是不用去当兵的。
但因为路宝湖,还是被征走了。
路宝湖做了这件事,见到邢寡妇的时候,难免有些愧疚。
可时间长了,他就把这些事情忘记了,而邢寡妇的男人去了战场没多久就战死了。
邢寡妇给路宝湖端了一碗水过来。
路宝湖开心地接过水,“哎呀,阿邢啊,这么多年,能得你给我端一碗水,哥心里高兴啊。”
邢寡妇还是没说话,只是柔柔地笑着。
路宝湖美滋滋地把那碗水喝了下去。
邢寡妇接过碗,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床边看着路宝湖。
“我男人被征兵,是不是你使了手段?”
路宝湖吓了一跳,他以为这件事做得很隐秘,怎么邢寡妇会知道?
而且,过了这么多年,她怎么如今说起这件事?
路宝湖心里生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你说什么啊?”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记得了。”
“是吗?”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世事总有因果轮回。”
“这话,是路迢迢说的。”
“我一直相信,我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路宝湖诧异。
“阿邢,你在说什么啊?”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些不对劲,从脚趾头到手指头,像是僵硬了许多。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邢寡妇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是张氏的秘药。”
“具体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我和她说,我只想给你吃一种药,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再去害别人,张氏就给了我这一颗。”
“等下看你的反应,我们就知道这药会有什么效果了。”
路宝湖大睁双眼,不敢置信。
他使劲儿地抠喉咙,侧着身子对着床下哇哇的呕吐。
邢寡妇冷笑。
“不要费劲了,这药进了肚子就会融化,你是吐不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
“枉我对你一片真心,这么长时间都在照顾你!”
邢寡妇痛哭出声,“我需要你照顾我了吗?”
“我只要我男人回来,你把我男人还给我!”
路宝湖“咚”的一声,倒在了床上,浑身僵直。
他感觉自己的脸皮都僵硬了,完全动弹不得,嗓子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话都说不出来了。
邢寡妇擦了擦眼泪,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路宝湖全身脱力,无法动弹,像一个活死人一般。
邢寡妇对着他冷笑了一声,掀开帘子出了屋。
秦氏从外边进来,见邢寡妇要走,只是抬了抬眼皮。
邢寡妇道:“这么多年为难你了。”
“有一个人在这里一直给你添堵,你也不容易。”
“不过我觉得,以后你应该没有这些事了。”
秦氏莫名其妙,这个女人在说什么,邢寡妇没有再解释,转身就离开了。
春香婶来聊八卦,告诉路迢迢路宝湖居然也病了。
那症状与路宝河当初描述的很相似。
大家都说,是张氏又用了药。
但张氏为什么要去害路宝湖呢?
而且,张氏早就离开了路原村,路宝湖是怎么中毒的,没有人知道,这事情就很诡异。
秦氏在家里一直哭,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路宝湖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只要等他腰好了,就可以恢复正常。
谁知,他突然就得了怪病,只剩下眼睛能动,但也只是睁着双眼,像个活死人一般。
秦氏在家里痛哭流涕。
路宝川作为村长也过来看了一回,他心里也有一些怀疑。
怎么这么奇怪?
路宝河有这种症状,是路宝山给他下了毒,怎么现在又到了路宝湖?
不能用常理解释的事情,就容易诉诸于鬼神。
村民们都在悄悄议论,路宝山包括路宝湖几兄弟得罪了神灵,这几年作孽太多,终于遭报应了。
路迢迢虽然并不关心路宝湖瘫不瘫痪,会不会死,但村里总是莫名地出现毒药,她还是想把事情搞清楚。
春香婶把路宝湖和邢寡妇过去的纠葛讲了一遍,又替秦氏惋惜了一番。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家男人总惦记别的女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