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羡鱼苦着脸,别别扭扭的,她知道谢行蕴说出这话,她也有责任,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好了,现在撩拨地他也忍不住了。
潜意识告诉她,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
可她不想躲着他。
就像现在,明明才见过谢行蕴,可她就是想的很。
白羡鱼把自己蒙出了一身大汗,忽然想起一件事,“绿珠!”
绿珠浑身一抖,“在!”
白羡鱼纠结许久,两只手都快把被子揉出丝了,才朝她招招手,“你来。”
绿珠见她表情严肃,忙放下笤帚走过去。
白羡鱼拍了拍床前的椅子,“你先坐。”
绿珠正襟危坐,圆眼睛认真极了。
白羡鱼张了张口,心里暗暗懊恼一声,她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地叫绿珠来!
现在绿珠这么认真,倒是显得她像个流氓。
绿珠看她不说话,着急了,“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羡鱼此刻正天人交战,回了京都,绿珠是她的贴身丫鬟,她时常带着绿珠参加宴席或是围猎,不说绿珠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可也有不少人认得她。
至于府上的其他丫鬟,白羡鱼略有些信不过,但更多地是不好意思。
思来想去,只有在梁州把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到了京都便只管看,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况且梁州靠近扬州,扬州自古以来便是才子佳人的聚集地,那类东西,应当也比京都要好些吧。
白羡鱼念头一转,又想到自己前世和谢行蕴第一次行房的时候,活生生痛晕过去的惨状,唇色一白,瞬间狠了狠心,小声道:“绿珠,我们不是要回京都了么?你明日抽个时间,去帮我买几件东西吧。”
绿珠点点头,表情更严肃了,“是什么东西?”
白羡鱼附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绿珠的眼神从严谨郑重到震惊,而后又快速浮上嫣红,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姐为何、为何要、买那样的……”
白羡鱼强自镇定道:“你害羞什么,女子都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解、咳咳、看看这样的册子,以后才不会受伤。”
即便她上一世和谢行蕴有过不少房事,可她不懂,只会傻傻抱着他,而他条件虽好,可也只会使蛮力,间或同房一日,她得调养好几天。
况且这副身子未经人事,比她前世成婚的时候年纪还小,稚嫩青涩,白羡鱼光是想想就有点害怕。家里就她一个女眷,她也不能指望着无师自通,最起码不要在新婚夜留下阴影才是。
绿珠捂脸。
白羡鱼的耳垂也红了,像是白玉上滴了一滴殷红的血,“我们可以一起看看,日后绿珠你也要出嫁的,多懂些有好处。”
绿珠脸烧得厉害,蚊子喃喃道:“好,我、我给小姐、找、找最好的来。”
白羡鱼也装不下去了,咳嗽了声道:“好。”
沐浴完毕之后,夜已深,三两星子闪烁着微弱的光。
绿珠手里拿着黄色宣纸包裹着的东西,敲了敲白羡鱼的门。
白羡鱼正左右翻转睡不着,听到声音,身子比脑子更快,亲自下床开了门。
不过他怎么学会敲门了,以前不都直接走窗户吗?
她打开门,略微荡漾的心顿时平静下来,可看到绿珠手里的东西,杏眸都瞪圆了,颤声道:“绿珠,我说明日买,你今日怎么就有了?难道你之前就……”
绿珠差点羞地跺脚,“小姐,这不是那个!”
白羡鱼一愣,惊觉自己误会了,悻悻地摸摸鼻子,佯装从容,“哦……”
气氛有些尴尬,白羡鱼顺势问,“这是什么?”
绿珠小声道:“这是宫里来的信。”
白羡鱼那些复杂的情绪一扫而空,迅速从她手中拿过信,“进来说。”
门在她们身后被合上。
绿珠解释道:“是许常在身边的人来送的。”
白羡鱼拆了信件,质地极好的宣纸上洒了金粉,一看就是御用之物,看来许常在这些日子过的不错。
果不其然,信上说她照白羡鱼的建议,和司乐坊的师傅学了舞,穿了白羡鱼相当于白送给她的价值一千两白银的裙子,在武宣帝行宫的山月湖前跳了一支水袖舞,很快就得了宠幸。
而她也一改从前沉闷,明哲保身不欲争宠的态度,与武皇帝吟诗作赋,为他做羹汤,武宣帝龙颜大悦,直接晋封她为许嫔!八皇子的病在白羡鱼托谷遇为他诊治过后也好得差不多了。
……
白羡鱼看完,便把宣纸送到了烛火底下,边角被高温灼烧卷曲,逐渐化作黑色的灰烬。
绿珠清理干净,回来的时候见白羡鱼皱眉深思,不解道:“小姐为何不高兴?是许常在那里出了什么变故吗?”
白羡鱼摇了摇头,玉手轻放在唇边,“她现在是许嫔了。”
绿珠笑道:“恭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