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说?”静安长公主快被急死了,“要是蕴儿出家了,这个责任你担待得起吗!”
萧正疑惑地“啊”了一声,“出家,什么出家?”
静安长公主深呼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半晌过后。
“我只问你一句,”她开口,“这事是不是和白羡鱼有关?”
萧正心头一跳,“和白五小姐并无关系。”
静安长公主像是在揣摩他话里的真假。
这些天里,要说蕴儿最不顺心的事便是有关白羡鱼的了。
她有什么好的,值得蕴儿这样借酒消愁!
“你回去照看蕴儿吧。”
静安长公主下令。
萧正站起,抱拳道:“是。”
静安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奴婢叫果盈,从小跟着长大的,几十年的主仆情分。
在他走后,她悄声在静安长公主耳边说:“殿下,奴婢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白家姑娘,公子尚未致仕,前十几年过的顺风顺水的,难得遇到像白家姑娘那样的,怕是已经郁成了心结。”
静安长公主微惊,喃声道:“心结?”
“是啊,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也是自小看着公子长大的,何曾见他如此魂不守舍的,怕是被白家姑娘伤到心了。”
静安长公主两只手紧攥着,“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奴婢以为,您倒不如将白家姑娘请到府上,好好与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