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赔钱货,用什么语气在和我说话?”
贾张氏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槐花,生气的骂道。
长这么大,槐花在她面前,一直是逆来顺受,懦弱的不行,她早就习惯了。
现在这进去了一趟,竟然敢大声和自己说话?
“我怎么了?我不就是问了你一下我住哪里吗?我又没有说啥。”
槐花虽然心里此时,已经恨上了贾张氏,但毕竟从小被打到大,心里对贾张氏,也是有抹不去的阴影。
这时候看她发怒,也是有点害怕,也不敢大声说话了,只能都囔了一句。
“我就说了,你住哪里管我屁事?你自己想办法,你爱死不死的,别在这里和我叽叽歪歪。”
贾张氏气还没消,又骂骂咧咧的几句。
对她来说,槐花就相当于一个物件一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从小就没敢大声对自己说过话,刚才竟然敢大声说话,她自然是相比于别人更容易愤怒。
而槐花看到贾张氏还这样骂自己,还说什么爱死不死的,也是再也忍不住怒火上头,直接就道:
“那你身为我奶,说我爱死不死的,还不管我,那在你看来,咱们就和陌生人一样呗?
那这样的话,你不把我当孙女,那我也没必要把你当奶了。
那从现在开始,咱们谁也不认识谁,以后你见我,就叫我本名,我也叫你贾张氏,或者像别人一样,叫你张大妈,怎么样?”
一番话说完,槐花只感觉全身从心灵到身体,都是舒爽的。
从小到大,她就每天被贾张氏动不动辱骂和打,早就心里想过贾张氏不是自己的奶奶,那该有多好。
所以此时说了这番话,就相当于是说出来,从小到大一直想说的话,自然是全身好像压力都减轻了一些。
“你说什么?”贾张氏不敢置信的看着槐花,表情狰狞的问道:
“你再说一遍。”
“我说,咱们断绝关系,以后我走我的阳关大道,你走你的独木大桥,张大妈。”
槐花此时面对贾张氏,心里虽然还是有点发憷,但话已经说了,她就不会收回,又说了一遍。
“啪。”贾张氏直接举起了巴掌,对着槐花就是一个大耳光子,然后骂道:
“你个小贱货,进去一个月监狱,不知道孝顺了?这样和你奶奶说话?”
槐花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嘲讽的看了贾张氏一眼,冷笑道:
“对你这种的,不需要孝顺,有那个奶奶,不管自己孙女的?
有那个奶奶,从小就对自己孙女叫着赔钱货,每天不是打就是骂的,如果有这样的奶奶,恐怕任何一个女的,都不会想要。”
槐花此时,已经彻底坚定了心神。
既然已经翻脸了,关系自己也说断绝了,那就一股气走到底,以后也不用再每天挨骂挨打了。
“啪。“正在这时,贾张氏对着槐花就是一巴掌,然后没等槐花反应过来,反手又是一巴掌,然后骂道:
“你个赔钱货,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个好东西了,进去一趟出来,就显露了本性是不是?”
槐花这时候,被打的也有点恼火了,但还是没反抗,就是叫道:
“谁家奶奶有你这样的?你这样,你问问别人愿不愿意当你孙女?”
但她越说,只会让贾张氏越生气,毕竟,贾张氏可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只会觉得槐花的问题。
所以再听到槐花说这以后,打的更厉害了。
抓着槐花的头发,就要往地上拖。
槐花半蹲着身子,苦苦挣扎着,但因为被拉着头发,根本站不起来。
渐渐的,槐花被这样暴打,也是彻底的上了头,尤其是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彻底的不管不问了,直接骂了一句:
“老不死的,我让你打我。“
说着,直接拳头对着贾张氏的肚子,就来了一下。
不得不说的是,槐花在监狱里面,每天干活,力气也是大了不少,再加上贾张氏年龄大了,不受疼。
直接就被一下子打的松开了槐花的头发,捂着肚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槐花:
“你个小贱货敢打我?”
“你老贱货,打你就打你,怎么着?”
槐花此时正是热血上头,听到贾张氏还骂自己,直接上前,不管不问了,直接就对着贾张氏的脸,就是俩个大嘴巴子。
贾张氏刚开始,还不敢相信槐花敢打自己,但现在,被打后,也是怒火冲头,也不管了肚子上和脸上的疼痛,直接抓着槐花的头发,就扭打了起来。
不过,槐花在里面,虽然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但战斗经验和身体素质,是超过贾张氏的,又因为现在已经豁出去了,所以打的贾张氏是节节后退。
到后面,更是直接被槐花拉扯到地上,对着脸蛋,就是左勾拳右勾拳,槐花这也是想把自己以前挨过的打,全部都发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