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呆在这里也是无益,自然是该回京向陛下复命了。”
说着李桓向着马永成道:“马老哥若是没有其他公干的话,不若你我一起回京。”
马永成点头道:“如此也好。”
浩浩荡荡的大运河之上,足足十几二十艘大船正行驶在河面之上,每一艘大船之上都有披坚执锐的甲士肃立其上,尽显森严景象。
其中一艘大船之上,船舱之中,马永成正同李桓相对而坐。
此时距离他们一行人离开扬州府已经过去了数天时间,数十艘大船在大运河之上除了偶尔需要停靠补充一下物资之外,其余时间全都是一直在赶路。
马永成看着那一艘艘戒备森严的大船,带着几分好奇道:“李兄弟你这架势也太吓人了吧,只不过是数十艘大船而已,竟然摆出这般的阵势来,难不成此番兄弟你在扬州府抄没了大量的财货不成?”
马永成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看出这些大船一个个吃水极深,再加上那船上戒备森严的甲士,便是反应在迟钝也知道这些船上装载的东西只怕就是李桓在扬州府抄没来的财物。
虽然猜到船上可能装的都是抄没来的财物,但是具体多少马永成还是猜不出的,所以说心中颇为好奇。
可以说从登船之后,马永成心中便一直在猜测,甚至这几日之间,马永成一直都在压抑这内心的好奇没有开口询问李桓。
只不过现在马永成显然是有些忍不住了。
坐在马永成对面的李桓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而在二人边上则是跪坐着一道窈窕身影。
这窈窕身影气质不俗,容颜堪称绝美,只是冷着一张脸,默默的跪坐在那里给李桓还有马永成二人沏茶。
若是有日月神教的高层看到此女的话,怕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
或许是恶趣味吧,闲来无聊的李桓命人将任盈盈带了过来,一番威胁、调教下来,这位日月神教的圣姑不管心中到底如何想,至少在李桓面前低下了头颅。
此时任盈盈听了马永成的话,心中一动,同样生出几分好奇来。
毕竟此乃人之常情,便是沦为阶下囚,被李桓当做奴婢一般使唤,也挡不住任盈盈的好奇心。
李桓闻言微微一笑看着马永成道:“马老哥执掌东厂,也不止一次主持抄家之事,不若马老哥猜一猜看小弟此番在扬州府抄没所得几何?”
马永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马永成微微沉吟道:“扬州府本就是江南膏腴之地,尤其是扬州府盐商众多,这些人可一个个的身家不菲,若然让咱家去猜的话,李兄弟至少抄没个三五千万两不再话下。”
李桓不由眉头一挑,不得不说马永成执掌东厂,再加上也有着抄家的经验,让他猜测还真的颇为靠谱。
此番单单是抄没的金银加起来便足有近四千万两之巨,毕竟其中有黄金一百五十余万两,可当白银一千多万两,再加上那两千多万两的白银,不就是近四千万两吗?
最重要的是这还只是抄没来的现银,并没有算上抄家所得的珠宝首饰、古董字画等价值不菲的奇珍异宝。
毕竟真正的现成金银只占了这些人家财的一部分罢了,如果说算上那些无法估量出其价值的珠宝首饰、古董字画、土地庄园等一切有价之物的话,此番抄家所得怕是还要在马永成那数字上面翻一番,足足有近亿之多。
当然这个数字看上去有些夸张,可是只要想一想那是富庶的扬州城,尤其还抄没了数十家之多的盐商,要知道这些盐商可是掌握着大明至少一半的盐业巨利,抄没这么多的财富也算得上是理所当然。
其实此番抄没所得的财物共计多少,便是锦衣卫统计了那么久也无法给出一个具体的数字,唯一能够给出的就是金银的数量几何。
李桓没有开口,倒是跪在一旁的任盈盈听了马永成的话忍不住心中一惊,泛起了波澜。
纵然是她自小就不缺财物,可是陡然之间听到此番李桓在扬州府抄家所得价值三五千万两,也是让任盈盈深感震惊,只觉得难以置信。
李桓微微一笑道:“具体几何便是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此番回京,如此之多的财货之物若是充入陛下内库,保管陛下会龙颜大悦。”
马永成闻言不由的眼睛一亮,忍不住笑道:“价值数千万两的财富若是充入内库的话,陛下肯定会无比欢喜的,到时候定然会重赏李兄弟。”
李桓闻言一脸正色道:“到时候陛下一样会重赏马老哥,再说了,你我乃是陛下臣子,一切皆为陛下做事,岂是为了陛下赏赐。”
马永成击掌赞叹道:“李兄弟说的好,咱们为陛下办事,可不是为了陛下的赏赐。”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二人忍不住大笑起来,船舱之中充斥着二人的笑声,反倒是一旁的任盈盈看着相视而笑的二人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神采。
浩浩的大运河之上可以说是船只来往众多,贯通南北的水上大